玉兒每天都草木皆兵的,在這個地方四處查探。我除了在這裏看到了一個老媽媽以外,根本沒見過第二個人。
而且,那麼老媽媽沒有隻言片語,每天飄忽不定的,我根本看不到人。玉兒在這裏找尋了兩天,還是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便也歇了心思,沉默的呆在我的身邊。
我們兩個經常在院子裏傻坐著,除了苦笑相對無言。
終於,我忍不住了,簡之根本不肯放我,玉兒裏了又多了一重拖累。我能有什麼辦法打破這個僵局?
爬上高高的屋頂,坐在白色的閣樓窗台上,這裏並無旁人。但是我相信我的舉動一定會讓簡之頭疼。
山風吹著衣衫,耳畔都是風聲。如果和平年代,這該是多好的日子啊。
鳥兒依然在山間歌唱,樹與樹的葉在雲裏相容。
蹲了半天,我的腳都麻了,於是我探探身,想到閣樓外的屋脊上去走走。然後我聽到遠處的汽車囂張的開過來,雜亂的腳步聲從樓下一路延伸到身邊。
簡之非常生氣,非常非常的生氣。
“下來!”
我不理他
然後,他一把揪住躲在樓梯扣張望的玉兒:“你不下來我就把她推下去陪你。”
玉兒像條魚一樣的吊在簡之手裏。
我還是沒動,看著他。
簡之突然掏出槍,對著玉兒的頭。
我笑了笑,順從的從屋頂上爬下來。剛一下地,簡之就上來薅住我的頭發,拖著我往臥室走。我被他的拉的踉踉蹌蹌的,頭皮發麻隻能跟著他往臥室走。玉兒剛想跟上,簡之拿著槍對她瞄了瞄,玉兒嚇得一下子蹲在地上。
我被簡之甩在地上,像個破麻袋一樣。
然後背上挨了火辣辣的一鞭。
簡之,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拿皮帶抽我。
“瘋子!”我回身罵到。
然後回答我的是狠狠地又一皮帶。
“塗浚茨,你這個混蛋”這一鞭子讓我罵出聲來。
他丟了皮帶,過來揪著我的頭發,惡狠狠地說:“蠢貨,你以為你尋死就能讓我放了你。我早說過,我是我的,死也要我同意!”
我給他一個白眼,我要死方法多的是,你攔得住嗎?
“對,你敢尋死我就讓藍羽在你前麵開路,還有那個子衿,對,還有鄭秋明。這些人都一起陪你好了。”
他氣的又開始威脅我。
我要是真死了,這些人死活我也管不著了。
“滾開,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誰人活過兩百年的。遲早要死的。”我挑戰他的底線。
“啪”的一聲,他的手掌落在我的臉上,雖然不算重,但是聲音也著實響亮。
“不疼不疼”我昂起頭,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下來。
他盯著我,突然像燙手般的把我扔在地上。
仿佛醒悟一樣的,突然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然後,他急匆匆的從地上起來,打開門,門一開,玉兒以一個難看的姿勢跌進來。看來玉兒在門口偷聽。
簡之一腳踢翻了玉兒,一路的往回衝。
汽車聲漸去漸遠。
玉兒爬過來,扶我到床上去躺著。
“別哭”,我回頭對玉兒說道:“都是皮外傷,算不得什麼。”
盡管我的背後火辣辣的疼,但是我依然在安慰玉兒。
簡之氣憤如此,大概是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吧。
注:簡兮實在沒有辦法了,所以隻好出此下策,想要離開這裏。簡兮利用了簡之的關心,讓他出現了“意外”,要知道簡之可是生活在顧家的控製之下。這種突發性事件,顧家怎能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