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翰的問題,比較難整。
帽子的顏色問題,是古今男人一大坎兒,擱誰那兒都過不去。
話說兔子都有三分火性,何況秦翰不是兔子,是老虎。
“秦大翰呀,你看要不這樣,李給你賠罪,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這事兒,以後你們兩口子的事兒,他肯定不再瞎摻和。成不?”
我這和事老做的也算是盡心盡力了。
但是秦翰眼一挑,盯著康子,慢悠悠徐徐道:“保證?我似乎沒看到誠意。”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康子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正擱哪兒喝茶呢。
我心道壞了,把這一茬給忘了,我想著康子來了,也好增加籌碼,畢竟李唯一啥也沒做不是。
但是忘了一點兒,老婆心心念念都是別的男人這種事,當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呀。
我是介紹的,李唯一現在在我這兒打工,我來屬於名正言順。
而李唯一本人,當然也是不得不來。
也就是現場現在就康子是個閑人,來的莫名其妙。
李唯一坐在我旁邊,我在桌子下麵踢了他一腳。
李唯一原本低眉順眼的沉默的坐著,收到我的暗示立刻站起來,做賠罪狀。
“秦先生,我就是升鬥小民,無意得罪,給你添麻煩了,實在抱歉。”
李唯一一向做公關工作,這一段話,說的很誠懇,但臉上卻不卑不亢,一絲不漏的。
他說完之後我趕緊接話,然後順勢介紹康子。
“我和康子沒事兒弄了個小工作室玩玩兒,想請李去幫忙,這不,聽說他以前得罪你了,秦大翰,你就幫個忙。”
秦翰臉色還是不好,這我也能理解,要是我女朋友出軌,哪怕是精神的……咳,我女朋友才不會出軌呢。
也幸好,我調查的資料裏,李唯一完全是被動,和他沒什麼關係,不然別說是說和。
我都不敢讓李唯一往秦翰麵前跑。
這一趟圓的當真不易,好說歹說,最終秦翰才鬆口,表示放過這事兒。
感覺和秦翰談一次,我十年的腦細胞都死光光了。
秦翰解決了,我請李唯一吃了頓飯,軟件這種東西,離不開宣傳,我請他一定幫我上心。
這頓飯吃的倒還好,就是李唯一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看起來似乎沒有多開心的樣子。
被秦翰壓榨這麼久,頹廢這麼久,一朝頭頂上的大山移走,不應該是鬆口氣嗎?
怎麼……?
想起資料裏說的李唯一並沒有做出出格舉動的內容,我心裏一抖,不會的,不會的,要是李唯一真做了什麼
秦翰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為了給秦翰和李唯一說和,我請了一天假,這事兒弄完,我轉頭就得趕緊飛回學校去。
不然輔導員又得念叨我了。
和輔導員的革命友誼可是我一把遊戲接一把遊戲的打出來的。
可不能讓他再給我記一過,請假這種事,在我這兒還是能少就少。
幸好是開學這兩天,課不多。
我一出現在校門口,宿舍裏的幾個就出現了,兄弟幾個一路幫我把東西抗進宿舍,一路就差把我不在的每一秒都講一遍了。
我們宿舍一直一來宿舍情就比較好,和我們這幾個人性格都和的來也有關係。
宿舍傳統,開學一整個宿舍一起出去擼串。
因為我這次開學來的晚,所以這次活動就推遲了,今天我一來,晚上少不得去擼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