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住？”
“你們沒有？剛來的？”
“稀罕了，我過春明的時候都沒人問我要暫住。”
“春明？這裏是上港，”警員哼了一聲，“你們人準備十斤糧食，我帶你們去辦。”
“喂，你是土匪嗎？辦個暫住還要糧食？”漢女喊道。
“不想辦？易，我現在就送你們出城，野外不要暫住。”警員見慣了這樣的刁民，擺出了專用的冷酷表情。
“咱們果然來到大地方了，”漢女激怒了，一拍大牛，“轉身，咱們走。”
“喂，不用問一下我的意見嗎？”龍子嘟囔道。
“你可以拿十斤糧食離開。”
“我就道我應該自己開一輛小貨車的，”龍子咧咧嘴，“寄人籬下就是不行。”
警員麵無表情的看著大牛掉了頭，他腰間的對講機響了，“老鐵！快點趕到邊，又有變異大白鯊上岸了，還是八頭，我們暫時把它們困在了外灘，快點過來增援！”
老鐵利索的鑽進警車，掉頭朝東駛去。
“大白鯊上岸？”龍子眼睛瞪大了，“這比恐怖電還誇張。”
大牛也掉了頭，朝東行去。
“你不離開了？”
“現在有人趕我嗎？”漢女催促大牛快跑，“走，看看熱鬧去。”
“喂，你忘了一起我們看熱鬧的後果了嗎？”龍子心有餘悸的說，“這次出事兒了，可說是我讓去的。”
“看你那慫樣，”漢女突然神飛揚，“我還沒見過大白鯊呢，你見過嗎？”
“至少沒見過會上岸的大白鯊。”龍子肩膀一抖，摸住了蓋在腰間的槍。
盡上港是敵人在戰時重點照顧對象，但個城市的框架依然留存了下來，也就是說，依舊龐大雜，但是漢女揮著大牛輕車熟的穿行在城市叢中，他們甚至超過了很多駕著汽車、電動車湧向外灘的本地人，直到大次出現在他們麵前。
考慮到城市的規模，龍子本以為這裏可能有十幾個警察，所以當起碼幾個警員出現在用廢棄的汽車、家搭建成的掩體後麵時，龍子的震驚可想而。
“這是個警員城市嗎？”
“一定是因為這裏的變異獸太多了，”漢女興致勃勃的說，“走，看看去。”
剛看到那些在公上滑動的大白鯊時，龍子以為那是鯨魚，因為它的體積過於龐大，但是它實鯨魚有的萌感，那張凶狠醜陋的嘴臉第二出賣了它。
槍斷斷續續的射擊著，那些大白鯊們像溜冰一樣擺動著尾巴在公上滑動，它們冷酷又蠢笨，並不避子彈，有兩條已經幹挺了，翻倒在地，露出肚皮上可笑的皺褶肌肉，但是多的大白鯊們衝向了那道臨時防線，子彈對它們的殺傷力有限，警員們正有序的後退，準備進入臨房屋構成的第二道防線。
“後退，後退，”大牛一個嘶吼的警員攔住，“你們衝上去是想找死嗎？”
大白鯊腥臭的氣味傳來，大牛心底的恐懼感終於壓製不住了，它哞哞的了起來，像一頭驚呼的小牛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