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寒這一大段話說的,不僅氣勢如虹,而且就怕我不相信他說的話似的,說的擲地有聲、鏗鏘有力!
因為太過有力,用力過頭,都有點兒像他是為了說的讓他自己相信,而不是讓我相信。
我不再理會,捂住額頭,低頭,笑一笑,風吹起我額頭短發,我撩到腦後。
救護車已經走了。
我在商場外,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坐進去,關好車門:“去醫院!”
出租車啟動。
車外,車如流水馬如龍,一棟棟高樓大廈在往後退,我頭靠在車玻璃上。
在聽到司空寒說的那些話後,不知道自己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失望之極。
大概是鬆了口氣吧。
如果是失望,那就說明我不僅是愛過司空寒,而且,現在還愛。
那麼,我愛上自己的仇人,殺父之仇的仇人,那不就是和電視上演的一樣這麼狗血了麼?
醫院。
唐穎書在骨科室。
我在門口,匆匆忙忙的進去,就聽到穎書鬼哭狼嚎,但是,在我進去之後,穎書就不再言語,咬著唇,靜靜的忍著接骨的疼痛,做一個大男子汗。
司空寒說,我什麼都和穎書學,撩頭發的模樣什麼的。
撩頭發的模樣像不像我不知道,不過,這死要麵子活受罪的性格倒挺像的。
帶著穎書從骨科室出去。
哎。
穎書的脖子上接下來之前半個月到一個月都要吊著手了。
唐穎書看到我擔憂的表情,用那隻好手,捏一捏我的臉,“沒事,很快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