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寒，你知道這叫什麼麼？這叫賤人自有天收！你的先天性心髒病雖然發作的晚，但我祝福你下次發作就死！”
唐穎書說了好長的話。
司空寒自始自終，麵無表情，任由手被上的點滴慢慢的滴著，窗外有一隻麻雀飛過，他好像在看麻雀。
一直到穎書的這一大段話中，說到我在商場的水缸裏，泡十個小時的時候，他側回頭，眼睛裏很複雜。
黑色眼睛的人，沒有藍色眼睛的人魚好解讀，我完全解讀不了，這複雜情緒是怎麼意思？
司空寒就這樣回頭，看了我三秒，薄唇輕動，聲音還是虛弱的，“你在水裏泡十個小時？你是神經病啊，當自己是魚啊！抽筋怎麼沒抽死了，水怎麼沒淹死你？！”
人類在水裏待久了，會抽筋。
我把額前的碎發別到腦後，眼睛骨碌碌的轉了轉，望向天花板，“哎呀，司空先生沒死之前，我怎麼敢死！聽說你是心髒病發作，就像我們穎書說的，賤人自有天收，你壞事做多了，老天爺派人下來收你了吧……”
我正說著。
砰。
病房門就急匆匆被打了開來。
一大堆醫生魚貫而入，韓小靜憂心忡忡的跟在後麵。
我吞了口唾沫，醫院裏有空沒空的醫生都傾巢出動了吧。
“司空先生，您好，我是這家醫院的院長，您感覺現在怎麼樣？”為首的院長既關懷又恭敬的問。
司空寒點點頭：“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