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穎書坐進去後,就往旁邊的位置移了移,給我騰位置,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愛兒……”。

“砰!”

車門重重的關上。

我在車外,把錢扔給司機,“司機大哥,快走!”

車主拿到錢,車子咆哮而走,留下一地尾氣和唐穎書的怒吼:“唐愛兒,你無恥!”

我拿出手機,打給唐穎書。

“喂,你也太無恥了!”

手機馬上被接起來,剛接起來,就是穎書氣急敗壞的聲音。

我嘻嘻一笑,“你教的!我要回去工作了,你在的話,又是苦情劇一樣的,不喜歡我做這,不準我做那,你回去好好讀書哈。”

唐穎書雖有不快,但他明白,我說的也有道理,非常時期用重典,他沒有辦法阻止我工作,可以又沒有辦法打敗司空寒。

我走路回到商場。

沒事,我不累,既然沒錢該省的地方就要省,我又不是比爾蓋茨或者司空寒。

嗯。

我挺喜歡走路的,人的腿為什麼是分開的腿,人魚為什麼是合並的尾巴,就是因為腿是用來走路,魚尾是用來遊泳的。

走在路上,我在想,但願司空寒真的會被當異類,被隔離,被燒死,然後人們發現他的遺囑,是把財產留給我或者穎書……

但是,我錯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

關於司空寒的那見鬼的心髒,醫院裏隻言片語也沒有流出來,更不要說什麼社會恐慌了,壓根好像就沒有發生過,在司空寒病房裏那些說司空寒奇怪的事兒一樣。

我還專門再回醫院去打聽過,那個奇怪的司空先生,醫學上打算怎麼處理?

結果,我直接被請到院長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