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寒就是司空寒,真是一點兒麵子都不給別人,看著唐穎妹把我一推後,看著唐穎妹的眼神,好像就在問‘你是哪隻?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眼神再傷人再傷人,也還隻是無聲的,司空寒開口,直接就說:“不好意思,我是給愛兒的。”
穎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後幾乎要站不穩似的,眼睛裏有淚光閃現,但,始終是沒有落下來,她努力的眨眼睛,眨啊眨的,眼光就沒有了,她嗬嗬的扯著唇,笑了一下,笑的很冷,抬著下巴,雖然是和司空寒說話,但下巴是對著我的,好像是說給我聽似的,“對了,司空先生,我聽說原來韓小靜的媽媽是你媽媽的保姆啊,在學校的時候就聽說韓小靜經常去你家。同學們裏都傳遍了,原來你們是青梅無馬啊,你都不知道,同學們都嫉妒死韓小靜了。我們家愛兒,雖然擁有你兩年,然而,感情是不能勉強的,勉強的感情,最後的結局,隻能是現在這樣!說明我姐姐就是沒這個福氣!”
在說到姐姐沒這個福氣時,穎妹就挽過我的手,另一隻手,輕輕拍我的手,安慰我。
我已經說過了,我是一個很沒出息的一個人,會患得患失,所有的情緒,跟著司空寒走,沒有一點兒自我。
聽完穎妹說完。
我鼻子發酸。
直到今天。
我才知道原來韓小靜是司空寒的青梅竹馬,原來韓小靜的母親是司空寒母親的保姆。
這些。
我從來不知道。
我們在一起的兩年裏,司空寒從來沒和我說,司空寒甚至沒有和我說過他有母親!
我們雖然離婚了,但我們確確實實結了婚啊!雖然沒有舉辦婚禮,但是我們登記了啊。
結婚是我把他從韓小靜婚禮上搶過來不久後,就結婚了;離婚是唐家的房子被封時離的。
都是沒有通知別人,更別說操辦什麼典禮了,都是悄悄的進行,跟玩兒似的,司空寒對我們的婚禮,總是覺得有點兒見不得人似的,能藏著就藏著,能掖著就掖著,他離婚時,還說,我們不能結婚……
對此,我送他三個字:去你的。
我對於他,也就這個份量了,我怎麼還妄圖想和韓小靜比呢。
司空寒涼涼的看了唐穎妹一眼,和這兩年一直一來一樣,司空寒不喜歡我和唐穎妹接觸。
現在。
看見我和穎妹的手接觸,就伸手,把我的手,從穎妹的手上,接到他的手上,“走吧,不要寫地址了,我直接送你去。”
我的手用力一揮,從他手裏掙脫開來:“不用你假好心了!不要來羞辱我了!”
我是一向知道,司空寒的力氣是很大的,所以,我用了十足的力氣,而司空寒剛才肩膀捏我捏的用的力氣這麼大把我弄的這麼痛,現在倒隻用了小小的力氣,我用力一揮,就用力過頭,揮到他的臉上了,這樣,就很像打了他一巴掌。
啪。
一聲。
司空寒後麵站的發房子傳單的男人嚇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