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什麼?
難道是魚珠的力量麼?
我不知道。
總不能是我比較能給人有安全感?
他安靜下來,我突然就不掙紮了,我不敢動,我怕他又會和剛才一樣,做噩夢。
漸漸的,他身上的體溫竟然就奇跡般的,回升了!
真不虧是恒溫動物。
我就先以這樣的姿勢吧,等他穩定了,我再起來。
我再起來時,居然是在司空寒的懷裏睜開眼睛。
說明。
我在司空寒的懷抱裏,就以這樣的姿勢睡著了。
我抬頭看天。
天正大亮。
啊。
幸好。
最多不好就是兩個小時而已。
但是。
我的手上的傷口已經好了,細微到不仔細看,看不出。
我的脖子上也根本不疼了,一摸,根本就已經好了。
什麼情況?!
難道說我的超能力回歸了?
心裏不由的一喜。
就對著司空寒放銀行卡的抽屜,用意念把鎖打……打…打………開……開……
打不開啊!
超能力沒恢複。
咕嚕,咕嚕。
我的肚子發出的饑餓抗議聲,真的非常誇張。
因為真的好餓。
餓到吐酸水。
餓到好像肚子自己在吃肚子,在攪動水泥的機器在攪動似的。
點滴早就滴完了。
而且司空寒手上的點滴針頭已經被取下來了,應該是傭人的傑作。
還行,不會太笨,不然要是不取下來,司空寒就會回血,那一切就白費工夫了。
我想知道時間,具體我睡了一個小時到三個小時之間的哪個數字?
我拿過司空寒的手機,看屏幕,現在是九點40。
還好還……等等。
我怎麼覺得,我上次在瞄司空寒手機上的短信的時候,是11月27號,而現在是11月29號!
我怎麼不太懂呢?
真在這時,我那被包在司空寒手心,包的發濕的手,動了動。
司空寒,緩緩的,緩緩的,睜開眼睛。
我想,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感覺,剛醒來的三秒裏,什麼都忘記了,不要說忘記了發生了什麼事兒?就連自己是誰,都會忘記。
司空寒剛睡醒,以為還是那我們婚姻關係裏的那兩年裏的,普通一個早晨,揮了揮他發麻的手,長指,捏一捏我的鼻尖,伸手,擋住拉開窗簾的窗戶進來的冬日裏的太陽,寵溺道:“小丫頭,幾點了?你睡懶覺把我一起帶睡懶覺了?我還有很多工作,我的手機呢,我看看有什麼工作消息?”然後,他伸一個懶腰,去拿手機,再然後就尷尬,他拿到一半,皺眉頭。
一時之間。
把幾天發生的事情忘記了,現在想起來了。
司空寒的手機是在我身邊,他就這樣緊挨著我,微微側頭,問出正常的話:“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而我。
在司空寒問我幾點的時候,我反應過來,我大概睡了兩天。
我說我怎麼會這麼這麼的餓呢!
我不知道,原來在司空寒懷抱裏可以睡這麼久?睡這麼死?就連饑餓都叫不醒我。
我這幾天在橋洞底下睡,一天都沒有睡好,嚴重的缺少睡眠!缺乏安全感,根本睡不著。
我木納的回道:“你喝了很多酒,又自己割傷了自己的手,Michael叫我來的,我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