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全部都很怕司空寒,這和司空寒的思維有關,對於下屬啊傭人,他從來都不說什麼做朋友;因為他認為和下屬多朋友,損害的是更多人的利益和公平:這個下屬說老板,大家是朋友,有事兒請請假好不?給給福利好不?那個自然也要。如果有人給,有人不給,就不公平了,所以,他認為不和下屬做朋友,是為了更多人的公平和利益。
司空寒沒有回答我這些問題,反倒是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句:“你不應該故意騙我。”
我冷冷的扯著唇一笑:“呦,你還知道我是騙人的呢?”
說我睡了幾百個男人,我就是一天一個,也有生理期吧!
就是技術嫻熟的專業人士,也沒這麼厲害,頻率沒這麼高吧?!
司空寒麵對我的呦啊呦的嘲諷,他有一種知錯的自責。
我正想問說,之前怎麼覺得我是睡遍男人,現在,卻又是知道這是假的,轉而相信我了?
司空寒就自己先開口:“我醒來後,就去紅色的夜了。是紅姨叫保鏢把你用棍子敲暈的,然後把你送到酒店。他們的價格一早就談好了,二百萬,買一個人!你倒是碰上一個傻子。說吧,既然不是去賺錢,你到底為什麼去哪個地方?難道你不知道那兒很亂麼?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趕的及時,你就已經是他的下酒菜了!他還把你銬起來!”司空寒越說,越生氣,健碩的胸口起起伏伏,我的臉貼在他胸口,跟著他起起伏伏,他繼續道:“紅姨怎麼會知道你在那兒,一定是有人通風報信,如果是別的地方,那確實是沒什麼好懷疑的。但你所在的地方,是女廁所。除了墓碑裏,就女廁所裏更好躲了。我把紅色之夜所有地方包間,全部都找了一遍,就是沒找男廁所,才讓人有機可趁,把你帶走的,所以,這事兒,一定有貓膩,快,老實告訴我!”
司空寒和我說話像審犯人似的,我被按住,氣勢又不夠,隻能強行從他摸頭發的大手裏抬頭:“胡說八道,我就是去見一個朋友,結果半路,遇上壞人了而已!”
司空寒立刻像是小雞兒在沙子裏挑稻穀那樣,挑出我話裏的字眼,問道:“誰的朋友?”
這話問的奇怪,“當然是我的朋友了。”我說道。
司空寒簡直有上帝般的視覺,先是哼一聲,然後道:“不可能!一定是誰把你騙去的!”
說到‘去’字,我說:“那你又為什麼去找我了?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去那兒然後去的?我之前在大橋上看見了一輛和你一樣的奔馳S600,是不是你的?你又是怎麼懂得我已經從紅色的夜那個會所被帶到酒店了的?你到酒店之後為什麼要救我?你從一開始,無論昏迷還是不昏迷,你為什麼非得要把我按在你懷裏?”
我一口氣,說出這許多問題。
問完後,就安靜的等司空寒回答。
司空寒卻就聽到了最後一個問題。
嘴角露出一個笑,玩味兒似的,在手裏抓著我的力道不變的情況下,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了他身下。
我啊一聲,質問:“你想幹什麼?”
司空寒歪了歪頭,那笑一笑百媚叢生的笑容出來了,“你說,我把你按在懷裏,是想幹什麼?把‘什麼’兩個字去掉就可以了。”
“流氓變態!”我剛才從被司空寒抓住腳裸,到被按住在他懷裏,我手裏的鴨腿,始終都是高高舉起的,把司空寒專賣店買的衣服弄髒了是小,把我的鴨腿糟蹋了是大,但是現在我被他一壓,我急了,把鴨腿一丟,直接就把手,用盡全力的擋在司空寒的胸前,我生怕他會說到做到,我吼:“放開我!”
然而。
之前我就已經說過了。
司空寒是無敵的。
沒有人可以和他比力氣。
我縱然已經是使出了九牛二虎的吃虎……吃奶的的力氣,然而司空寒自巋然不動不說,嘴角還好像如來佛看著孫悟空在手心裏翻跟鬥和撒~尿一樣的笑,玩弄又覺得又趣又……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