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萬能的魚珠呦。
我罵完他去死後,就把手縮進口袋裏,戴上外套上的帽子,轉身,下樓,開門,抬出這棟金碧輝煌市值幾個億的別墅。
外麵雪倒是停了,不過,可悲的是現在正在化雪,融化雪的時候,比下雪的時候,更加冷。
我在打掃過的雪地裏走,靴子很厚,我的頭很大,我正在懊惱打自己的頭。
被白睡了。
雖然,和司空寒在一起的兩年,也是一直被他白睡,難怪張愛玲說,婚姻就是一場不要錢的嫖!娼。
但是以前不要錢和現在不要錢,心情是不太一樣的。
“唐小姐!”
就在我要出到鐵門外時,一個傭人追出來。
傭人氣喘籲籲,手裏拿著司空寒剛才在房間,指間夾的那張卡,“唐小姐,司空先生讓我把這個給你。”
啊?
意外之喜啊。
不是說不給?
我為了在司空寒反悔之前離開,謝謝都沒說,隻是眼睛看著前方,抽了卡,就‘咻’的走了。
走了很久,才敢停下來。
卡上麵還有司空寒手上那幾道因傷口崩開而流的血。
我剛才趕緊跑。
因為我本來就被他弄的腿發抖,本來想趕緊走下了別墅出來的盤山公路,現在變的體力透支,走不快了,隻能慢慢的走啊走,終於走到一個有ATM機的地方了,我趕緊把卡放進去機器裏。
顯示的餘額居然是‘2’打頭,我又趕緊數了後麵的零,居然是二十萬?
之前不是說十萬?!
不管怎麼樣,我發財了,和住橋洞的人比起來,我已經是小康生活了,都說餓死的駱駝比馬大,意思就是說有一個有錢的前夫,如果他一念之差,不小心施舍二十萬分手費,那就比馬大了。
我知道卡裏有二十萬後,趕緊把卡放在了內衣裏。
我真的很怕會被搶~劫。
現在要是有很彪悍的搶~劫匪,就是搶我命也別搶我錢。我縮著脖子,雙手在衣服外麵環抱著胸口,左右警惕的看看,在心裏這樣說。
不過E國畢竟是法製社會,雖然還沒到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地步,但是基本上出門不會一帶錢就遇上劫~匪啊綁匪什麼的,如果真的是這樣,就算被匪徒搶了殺了,都可以跑到上帝那兒和上帝拍拍胸脯說:‘上帝,你看我是唯一一個一帶錢出門就遇上匪徒的人,和一到菜市場就看到白菜一樣,這概率,除我還有誰?’
我安全的到橋洞。
穎書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過來,就給我一個熊抱。
我和穎書都穿的很厚,穎書年輕姣好的麵龐雖然略有憔悴,但顏值不變,他笑起來,雖然沒有像司空寒一樣顛倒眾生,但也是帥氣好看異常,司空寒抱著拍一拍我後背。
羽絨服啪啪響。
“怎麼樣?和穎妹一起去朋友哪兒住,住的習慣麼?”
穎書這麼燦爛的笑容問出來,是以為我去享福了!我奇怪:“穎妹沒有告訴你麼?”
穎書更疑惑:“告訴我什麼?”
我一拍大腿:“我們遇上壞人了,把我抓走了,幸好司空寒剛好路過,把我救了,而且……而且……”我把手伸進衣服裏麵,鼓弄一陣,把卡掏出來,然後獻寶似的放在穎書麵前:“你看,我有一張卡,裏麵有二十萬!二十萬啊!”
二十萬令我的笑容逐漸燦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