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見,司空寒心裏畢竟是不願意和我結合為夫妻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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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寒是個實打實的高手,一會兒我就覺得自己像一灘水,任他擺布了,腦子裏像一團漿糊,那聲老婆,使得好像我們真的回到了那兩年還是夫妻的時光,於是我自然的,就按那兩年的習慣,提醒司空寒:“不要忘記了保護措施!”
司空寒不要我給他生孩子,那兩年,沒有一次,不是做好安全措施的。
司空寒唇像下樓梯一樣,在我身上一路往下,聲音沙啞,道:“不用措施。”
可能是身體的親密接觸,使我隻想著他的好處,要不是他方向盤一轉,我這個沒有魚珠的魚,就要下去閻王殿和我爸媽團聚了,所以,既然他不做措施,那我吃藥也行,雖然說吃藥會使女孩兒內分泌紊亂,還是男人做措施好。
我抬起頭,伸手,在床頭櫃子上找藥,然後拿起司空寒剛才放在櫃子上的水杯,傾著身,就要往嘴巴裏送。
被從下麵爬起來的司空寒用手一揮,打掉我手裏的藥片。
藥片直接掉床底下,一會兒就滾落不見了,水也因為他的大力氣,曬在了床上棉被枕頭上,水杯很大,量很多,往流下,流到我的腿上,涼涼的。我急忙把腿抬開。
我拿過紙巾,我床上擦拭:“你幹嘛?”
司空寒就一字一句道:“我說,不用措施!”
一霸道起來,那種淩厲感又出來了。
我收回剛才,他少了一份淩厲感多了一絲朝氣青春感的話!
我氣的吹胡子瞪眼。
然後就被司空寒壓在身下……
……
……
在司空寒的身下,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中,我被刺激得一會兒仿佛沉淪在地獄,一會兒又仿佛飛升天堂。
我想起司空寒在穎書麵前說的話,說我在他身下承歡時厲害的模樣。
“你在分神!是我的錯”。然後司空寒的腰便大力又加快速度的下沉。
我揚起脖子大喊起來。
然後。
咬住嘴唇,起身,把司空寒壓在身下,是真的氣惱道:“讓我看看你在我身下承歡是什麼模樣?”
……
……
一覺醒來時,全身如被車輪碾過一樣,說真的,和一個擁有魚珠的男人****,生命安全都是個問題。
我伸個懶腰,捶捶肩,睜開眼睛,司空寒的俊臉,就在我的眼前無限放大,他道:“醒了?”
我們一醒,如果先吵一架,我自然是不害怕的,但這樣我真的嚇死了,我縮了縮脖子,說:“你幹嘛?”
嘴一張開,就被他隨即吻下來的唇堵住,然後他伸出舌頭長驅直入,再然後輾轉反側,反複允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