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空寒說他不喜歡美人魚被當成商品展示,我的心一跳,從來,我就不斷的和你們說,我後悔,後悔救了司空寒,才會有現代現實版的農夫與蛇的事情上演。
然而。
今天,就衝他這一句話,我就可以說,那年,在沙灘上,救的那個孩子,救對了。
是真的救對了。
多少很想把我們人魚抓來展覽賺錢啊!
司空寒是例外,他是一個唯利是圖的生意人沒有錯,但他不會圖美人魚。
但同時我還有一個想法,司空寒不是失憶了麼?怎麼我一說這個從前發生的事情的話題,他竟然能立刻接上呢?
就在我疑惑時,司空寒已經把我帶到服裝店裏,並且,把一件金色的魚尾禮服放在我身上比劃。
這金色魚尾禮服,和他第一次和我見麵時,在宴會休息的化妝間,給我挑的禮服一樣,無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他倒是很喜歡這一款。
等等。
司空寒給我挑禮服……那麼他跟我說的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幫他的忙,該不會就他媽的是陪他參加什麼party啊宴會啊飯局啊年會慶功宴什麼的吧?!
如果真的是,我就用超能力把他的頭擰下來。
我不動聲色,抱著手臂,在我麵前的魚尾服上抓一抓,問:“司空寒,我們要去哪兒?”需要把我這件屯的裙子換成高大上的裙子?
司空寒完全沒有所察覺,回答:“公司在上一個季度取得了非常好的數據成績,今天晚上有慶功宴。”
我就說為什麼他剛才一直就閉口不談有什麼重要的事兒,要我幫他忙!原來就是為了怕我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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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就撲過去,雙手,掐在了司空寒的脖子上,“司空寒,你騙我!”
我現在好像理解了司空寒為什麼曾經在皇城酒店,差點兒就要我掐死了。
真的。
心裏一股火燒起來,就是很想掐人!
他掐我和我掐他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他人高馬大的,我掐在他脖子上,就像是一個猴子,在爬樹。
司空寒先是隨便我,費力墊著腳掐了一會兒,然後一個反手,摟我進他的臂彎裏,把我抱在貼著他胸膛裏,他一個側身,坐下,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一起把我按在他腿上坐下。
大庭廣眾之下的!
幹嘛呀?!
我害羞推他。
司空寒額頭低著我的額頭,薄唇輕啟,竟像一個孩子一樣無助的,叫了一聲我的名字:“唐愛兒。”
熱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我停止了動作。
離的這麼近,司空寒長長的睫毛幾乎要和我的睫毛打結,“我不想你和唐穎書親密。”
又來!
我是聽說過愛情中的女人總喜歡胡思亂想,難道說愛情中的男人也喜歡天馬行空,亂想成這樣?
我吞口唾沫,就要繼續解釋。
司空寒原本抵著我額頭,但他沒有閉眼睛。
而眼神有分主光和餘光,他大概是餘光看到了什麼,額頭,從抵著我額頭,就猛的抬起,然後看服裝店外一個地方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