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沙灘找沒找到的那些。
我希望不是被人撿去,而是被水衝走的魚鱗。
就放在韓小靜的照片上!
司空寒完全不理會了,就攬著我轉身。
我是不高興的,嘟囔:“明明來的時候都說的好好的,早知道昨天就不告訴你了。”
司空寒不僅牙尖嘴利,耳朵還比兔子尖,一下就聽到了,反手捏我的耳垂:“我後悔了不行麼?”
行行!
有時候霸道總裁表現出來的霸道是幼稚的無意義的霸道,“除非你能時時刻刻看著我,否則,我有手有腳的,想見誰我不能見?”
司空寒道:“那我就時時刻刻看著你。”
穎書在後麵衝著我們的背影喊:“司空寒,你為什麼這麼怕我和愛兒獨處,是不是因為你有什麼事兒瞞著愛兒,暫時不敢讓愛兒知道。怕我會打破你腳踩兩隻船的平衡。怕愛兒會知道你的多情、留情。說實話,司空寒,難道你不知道多情和處處留情,實際上就是無情麼?”
我強行停下腳步,“司空寒,你有什麼事兒瞞著我?”
司空寒也停下,回頭,衝穎書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穎書卻又賣關子似的,先是說道:“我很了解愛兒,知道她最討厭誰,最喜歡誰,最討厭什麼事兒,最喜歡什麼事兒,更知道她最討厭喜歡的人做什麼討厭的事兒。”
我已經被這繞口令般的話繞暈了。
他們兩個男人說話,一個總是非常喜歡,用一種仿佛很有邏輯思維似的話把人繞暈,一個很喜歡把好好一段話,變成繞口令一樣把人繞暈。不過兩個男人的話都有一個特點,就是避重就輕,正事不說,說完和沒說一樣。
我聽說藝術就是要讓人看不懂聽不懂,看完聽完什麼都不懂,那就是藝術了。
所以,難道說他們是在追求藝術麼?
-
司空寒緊皺眉頭。
穎書臉色平靜,平靜的說出:“姐夫你把韓小靜從牢裏救出來了,免了她七年的牢獄之災,自動撤訴,還花費幾天的時間,忙裏忙外,撤訴、出獄、安頓房子,真的是令人感動。又多情又留情還念舊情。”
我現在明白,他們兩個人都說唐穎書很了解我是什麼意思了?
唐穎書很了解我的意思就是說,唐穎書知道我很不喜歡韓小靜。
韓小靜從一開始我把她當普通的情敵,並不厭惡,就是尊重對手的那種感情;再到我知道她其實是個兩麵三刀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背地裏捅刀,還把我扔進海裏的女人後,我對韓小靜就厭惡了,而且這厭惡就再也隱藏不了,誰說到她名字,我都恨不得洗一下耳朵,吐一口唾沫,要是有機會虐她折磨她的話,一次機會我也不會放過,穎書和我相處這麼久,當然知道,如果他告訴我這件事,那麼確實可以如司空寒所擔心的唐穎書所希望的那樣也就是現在這樣。
我抬起手,重重把司空寒一推。
我退後退後,遠離他,遠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