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進來了,我自己可以,我的效率很高的哦。”
我笑笑,轉身調皮的朝服裝助理吐舌頭,身體就被一推,抵到身後鏡子上,鏡子冰涼,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待我看清楚進來的人時,臉、身卻又熱了起來。
這可真是冰火兩重天。
是周寒凱。
我承認,這幾天死死憋著不去找他,手機關機,我很想很想他了,沒有他,我的生活隻有工作和一些無關緊要無聊的人無聊的事,而見到他,仿佛生命的意義重新找到了一般。
越愛越怕,再這樣下去,我終究無法自拔。
我雙手擋在他胸前,推,頭低下:“你幹嘛?這裏是更衣室,小心等會兒被人當變態抓起來。”
周寒凱大手一手撐在我旁邊鏡子上,另一隻手掐住我的腰:“你已經很久沒來找我了。”
鼻尖對著我的鼻尖,唇靠近我的唇,氣息拂過,溫熱,撩~人,直擊心髒。
我得逃離。
低頭,想要從他手臂下鑽出來。
卻。
被他一翻手,雙手被反剪在了身後。
“你還想走?”
陰鷙,寒冷,壓迫。
“我要穿衣服,你看你一個大男人大衣穿著,我一個女生一絲不~掛,很冷。”
說完,我打了個寒顫,輕微的瑟瑟發抖起來。
演員不是白叫的。
其實我隻是有點冷,但不到這樣的程度。
“凍著。”
霸氣,無情。
“你——”
氣結。
就算是演的,也紳士一點!沒有這麼誇張的冷,但也會冷!
周寒凱放下撐在鏡子上的手,環抱住我。
光滑的身體貼在他身上。
冷意消失,暖起來。
“你要解釋麼?”
姿勢上這麼曖~昧溫暖,語氣上卻是不容置喙,質問。
“解釋什麼?走的時候不是和你說了,工作忙。”
我嘴硬。
“你為什麼對我總是忽冷忽熱的?”
這句話,竟像我們的身份對調過來,他的語氣裏有委屈似的,我這個人是吃軟不吃硬,心頓時軟下,抬頭,要說什麼。
周寒凱先開口了。
“你是要找過一顆大樹抱了?不怕我把我們的事說出去。巨忙的巨星,有點緋聞是營銷手段,但,如果連證據都有呢,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在GreenIsland裏的套房記錄可是還在。”
滿滿的威脅。
剛才他的委屈語氣,根本就是個錯覺。
我側頭,咬了咬下唇:“我知道了。”
從小到大,我絕對不能做到一件壞事都不做的好人,但是,我說過了,從小到大,我最討厭的,就是同時擁有兩個女人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是一家人,俗稱:渣男!
最近我在向黃寵兒學習學寫書,聽說最近霸道總裁人設觀眾已經不喜歡了,口味兒已變,律師醫生才是新潮流,男的要渣才有市場了,女的要強,白蓮花瑪麗蘇沒市場了,聽完嚇我一跳,怎麼會有人喜歡渣男?
誠然,周寒凱也是渣男。
按照我一直的性格,我應該踩他一腳,然後朝他吐口塗抹。
但,他是周寒凱。
我的金主,我的男人,我的愛人。
“還有,不許拍那什麼《錯開的命運》那部劇!”
他突然補充了一句。
這一句嚇到我了。
“為什麼?”
我反問。
“我說不準就不準!”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