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寒篇的番外——周寒凱
GreenIsland酒吧。
包間裏。
黑暗中，隻有大屏幕和光怪陸離的燈在閃。
有一排姑娘排成一排的隊伍，魚貫而入。
借著晃動的燈光。
周寒凱看清了那張臉，這麼像藍嵐然，不，是江小悅的臉。
他愛了整個青春的女孩兒，可惜，江小悅的世界裏從來沒有過他。
他俯身，仔細看麵前女孩兒的臉，嘴角漸漸彎起一個弧度。
周寒凱太想藍嵐然了，那個從來沒有屬於過他的女孩兒。
她當藍嵐然的時候屬於薑楠，當江小悅的時候屬於談時。
周寒凱的頭低下，側頭，在麵前女孩兒的臉上親了一下，長手抬起，擁抱住她，緊緊的，像久別重逢，又像找到丟失已久的珠寶，他的眼睛裏有水霧。
從他年少到如今三十四歲。
江小悅已經過世很多年了。
他的長指捏著女孩兒的下巴，唇貼她的唇。
他是個經常出入這種地方的人，手牽著女孩兒的小手，轉身，帶女孩兒到沙發上坐下。
立刻旁邊有人遞了個麥克風過來，“快，唱首歌哥哥聽聽！”
但，她好像不喜歡，縮著脖子，躲在他的身後。
他把麥克風接過，低頭柔聲問她：“想唱什麼歌？”
她說。
“我不會唱歌！”
他笑了起來：“我有一個朋友，她也不會唱歌，一句都不會。”
藍嵐然是真的一點歌都不會唱啊！一唱歌就變調。上大學的時候，周寒寒拉她去KTV唱歌，結果她縮在沙發上，一歌不發，他去拉她，起哄，非要她唱，她說：“我不會唱歌！”
他問麵前這個相似的女孩兒。
“我叫周寒凱，你叫什麼？”
“我叫Agenla。”
他知道這裏每個人有個英文名，都是假的，為了怕以後改行了，留下什麼汙名。
按正常程序，很快。
到了一條龍服務的同係列套房。
Agenla靠在牆上問他：“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他回答：“一起。”
這是他第一次邀請一個女孩兒一起～洗澡，他玩過很多女人，她們或小心翼翼或大膽奔放的伺候他！但他不和她們一起洗澡。
他挺期待這第一次嚐試。
結果。
女孩兒，轉身，往門口走。
“我先走了。”
啊！
他莫名其妙不明所以。
“對不起。你怎麼了？是我做錯了什麼麼？”
他隻能拉住她，道歉。
“沒有沒有，是我的錯。”女孩兒臉漲的通紅：“我……我就是有潔癖，不喜歡和男人一起洗澡。”
雖然略有失望。
但是。
“哦，這樣，那就一個個洗好了。”
雖然他是花錢買她的，但他想對她好。
女孩兒轉回身，默默在衣櫃裏拿出睡衣，去浴室：“那我先去洗。”到浴室門口時停下，扶著浴室的門把，提醒：“周先生，我很貴的！”
那表情。
嚴肅的可怕，認真的可怕，好像要把他赴義一樣。
所以，是要多少？
五百萬麼？
那確實太多了。
五百萬他都可以直接買回家常用了。
她繼續接下去：“今天晚上如果成了，你就要給我六萬！”
“哈哈”。
她好可愛。
“好了，我知道了，快去洗吧。”
他手枕在腦後，躺在床上看雜誌，耐心的等她。
等她洗完。
他抬頭。
她就迅速的低下頭。
但就這一瞬，他就立刻有了反應。
她和藍嵐然一樣，不是錐子臉，帶著淡淡嬰兒肥，卻美的傾國傾城，如畫如景，膚色白嫩如牛奶，小臉蛋兒由於熱水的蒸騰，蘊氳，白裏透紅，原本就美貌，此刻更添豔麗，像一個剛出鍋的饅頭又像一個蘋果……總之無論像什麼，就是在誘惑人咬一口。
幸好她低頭了。
沒看到。
不然此刻他的眼神可能太大灰狼了。
重新。
調整呼吸。
開口。
“洗好了？”
她羞澀點頭，語氣卻還算正常回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