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凱轉身走下司儀台:“唐小暖,你終於說實話了是吧!”
腰上的溫度突然離開,一下就空了,空空蕩蕩的,是心。
我很想說,不是的!不是的!這不是我的實話!但是我嘴巴緊閉,我說不出,如果因為我,周寒凱會受不好,哪怕一點點,一點點的閑言碎語,也不行!
周寒凱在司儀台下走了兩步,扭頭看我一眼,看我緊閉的嘴巴,無奈的揉揉額頭,用一種‘唐小暖,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的眼神看我一眼,然後重新走上來,從我手裏拿過話筒,衝著眾人道:“真是不好意思,各位,我們的婚禮就是這麼特殊,不如此,怎麼能在千篇一律的婚禮中脫穎而出呢?我們請的婚慶公司要為我們設計浪漫主題的時候,婚慶公司問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情景,用來做設計橋段視頻放在婚禮上播放,暖暖不肯說,因為她曾經有兩個月的兼職的地點和工作性質的原因,她覺得實在太不能對外人道,隻能另外設計。”周寒凱姣好的麵容麵帶微笑,深邃的眼睛裏,滿滿都是惡作劇後的促狹,大手握著我的手:“通過這個特殊環節,我想對我的妻子說,你就是你,就是不一樣的煙火,在我麵前,你永遠是最好的,無論發生什麼,無論你最怕的秘密是否暴露,我對你的愛永遠不會減少,因為我在婚禮上發了誓:我願意娶唐小暖小姐為妻,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無論疾病還是健康,始終不離不棄!”
整個巨大的婚禮現場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司儀就是人精,立刻邊流出感動的淚水,邊調侃:“這真的是難忘的一次婚禮。”
JOJO舉一舉手,“我還有話要說。”
JOJO拿過話筒,對著下麵親朋好友,開口:“暖暖對她曾經去GreenIsland酒吧打過工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一直一直放不下。其實她隻是因為沒有學費了,就像剛才暖暖自己說的,電影學院的學費是非常貴的,對當時還沒參加工作的暖暖來說,就是天價。她之所以一定要完成學業,並不是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沒錯,暖暖的父親為了湊她在電影學院的學費進城打工,遇上了包工頭拖欠工資,後來在回家的路上被殺害,但就是因為如此,暖暖才堅持要把學業完成,才對得起父親的殷切希望,對的起父親的望女成鳳。但其實,你們知道,暖暖除了轉周寒凱周總裁的錢誰的也沒賺。”
氣氛緩和多了,下麵爆發出一陣笑聲。
JOJO咳嗽一聲:“我還有話要說。”
我說:“要不你別說了吧,你也太搶戲了,我還有很多話對周寒凱——我的老公說呢。”
氣氛輕鬆多了,下麵又爆發出一陣笑聲。
JOJO張了張口,把要說的話咽下,表情甚是痛苦。
司儀把話筒放到我的嘴巴,問:“唐小暖小姐有什麼話要和周寒凱先生說?”
周寒凱期待的看著我。
PS:各種求,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