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凱說我善良,這多不好意思啊,哈哈。
如果我真是像他們說的很善良的話,我覺得自己善良的地方就在於三觀正吧。一開始我和周寒凱在一起的時候,我以為他和樂陵是一對,所以我雖然被生活所迫,但始終努力不接近他,雖然那段時間,我們互相誤會,過的很不如意,但我仍然不後悔,至少,我的心一直都在努力往對的方向走。
我們接完吻,周寒凱捏捏我的耳垂:“回家吧。”
我站著沒動,把頭埋進他懷裏,空氣極靜,聲音在靜中響起,“JOJO真的對我很好,當我們吵架的時候,他第一個幫我找房子,當我在事業遇到瓶頸時,他不斷的幫助我,他像家人。難怪去郊外的大普羅寺時,普惠會說死者已死,然愛不死。將來,如果有一天發生什麼,希望我和媽媽能放下仇恨,莫要再多計較,我現在仿佛有點兒明白他說的意思了。”
周寒凱明白我複雜的心情,隻緊緊抱住我。
良久。
周寒凱牽著我的手,走出醫院大門,太陽已經落下,醫院裏沒什麼人,非凡來看JOJO。
迎麵而來。
他衝我們點頭:“周先生周太太。”
我也朝他打招呼:“凡總。”
非凡停下,手裏拿著一個水果籃:“事情我聽說了。”然後不等我們開口說些什麼,他拿著果籃,不再看我們一眼,就走了。
是狼狽而逃的那種走。
我對周寒凱道:“一定是你之前的所作所為都讓他不敢和我說話了。”
周寒凱一點不客氣:“不和你說話最好,以後你隻屬於我一個人。”
“切。”
我們邊輕輕的聊著天,邊回家。
翌日。
“你們要玩去玩兒吧,不用管媽媽。”媽媽對我道。
婚禮剛過,我和周寒凱是要去度蜜月,因為我懷孕,所以打算隻隨便去去馬爾代夫,等孩子出生以後,我們再好好去度蜜月,所以我媽會說出這句話。
“你呢,你的心情好多了麼?”我坐在媽媽身邊。
媽媽看著落地窗外,“不用你管,你們夫妻該玩兒就出去玩兒”。
我抿抿唇:“我不想去了。”
“那我回農村,我想回去了。”媽媽的眼睛裏水汽彌漫。
我知道她想爸爸,所以我更要陪在她身邊。
我抱住媽媽,把頭靠在媽媽肩上:“不行,媽媽,你要留在城裏陪我。”
我鼓起勇氣:“媽媽,其實不怪JOJO。”雖然這話我不該說,但是說JOJO害死我爸太過牽強,也就是JOJO比較善良,要是心硬一點兒的人,完全可以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媽媽其實也是懂得這個道理的,隻是一條人命,就這樣沒了,明明是他殺,給我們的答案卻是殺人凶手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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