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腦子都是談時脫我衣服的場景,腦子漿糊似的,抬頭一看,小珊怎麼梨花帶雨了?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別哭了,我知道了,沒關係。”
小珊用紙巾擦眼淚,卻還是自責不已:“都怪我,要不是我,先生也不會說討厭你。”
仿佛就有一把利劍直往我心髒上插。
更可怕的是一插為平又來一插,小珊睜著無辜的雙眸繼續說:“我說的是真的,你別不相信我呀。剛才是我的班,很多人都聽到了,談先生說他非常不喜歡你,盧小姐也在,他們現在就在客廳喝茶。”
我不死心,昨天還要上我,今天就搭上別的女人了,看來,寧願去睡牛/郎也不要被帥哥睡的選擇是對的。
我說:“哪個盧小姐?”
小珊說:“你覺得港市有幾個姓盧的可以和談先生往來?”
到了客廳,果然裏麵相談甚歡,是屬於未見其人先聞其歡的歡。盧小姐是港市數三數四的豪門,身上掛著很多頭協,這樣除了有錢外看起來就還很多能力的樣子,但其實和買學位證書有什麼區別。和談家是世交,從小生活在國外,最近回國,全方位全立體全天後粘著談時,最近港市關於他們的留言肆起,《每日一報》說盧小姐是名媛圈裏算是配的上談時的名媛,非常看好他們。看她的臉,妝容很精致,穿的也很卡哇伊風,但卡哇伊是誰都能卡的麼?萬一哪天就卡沒卡成,那就是鬼哇伊了……我因為注意力都在偷窺盧小姐上,腳下的注意力就弱了,一個不小心,我連飲料帶人一起撲了下去,托盤和杯子打碎。
大家都知道,我是個小說控,小說裏數十年如一日的告訴我,這樣撲下去,隻要是個女的,就一定會撲到帥哥的懷裏,如果顏色偏黃/色一些的,搞不好還撲到他的小弟弟,一個還剛好嘴,一個還剛好****事實卻是,我撲到地板上,就是臉朝下撲到地板上那種,我的鼻子不用疑問的平了。
一男一女聽到動靜都看過來,盧小姐童心不泯,笑的直不起腰:“你不一定要向我行這麼大的禮?二十一世紀了,老封建的荼毒就要摒棄。來來,小丫頭平身,本小姐允許你起身了。”
我欲哭無淚,鼻子奇痛,他奶奶的歐式青花瓷。
盧小姐身邊的一個保鏢或者司機過來扶起我,問我:“除了鼻子還有哪裏摔傷了?”
我試著動動手臂,發現能動,回答:“沒事,謝謝你。”
談時冷漠的看著我,盧小姐似乎心情很好,在邊上一直露出甜美的笑容,邊說著:“Douglas,你知道麼,從前爸爸就一直叫我從事生意,希望我繼承他的家業,但是我真的覺得生意人都好無聊,全部都肥頭大耳,又禿頂,要是早回國,早見到你,我現在說不定也是金融街的大亨呢,女大亨”。
PS:真的非常感謝這麼開始就陪著我的人。麼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