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他是以為我害怕小珊會和我搶他,所以,把項鏈搶過來,強行說是我的。現在在談時眼裏,我就是個被嫉妒心爭瘋,欲顛倒黑白,還搶別人項鏈的人。
他很久沒有這麼重和我說話。我冷笑:“不給又怎麼樣!她才不是我的朋友,我沒有這樣的賤人當朋友,我和我的朋友們都是真誠的友誼,我愛我的所有朋友並不亞於愛你!”
談時生氣了,眼神淩厲,一字一頓的說:“江小悅!”
我挺胸抬頭:“幹嘛!”
怕你啊!
談時的力氣大,抓住我的兩隻手,就搶過去項鏈,然後直接就上手把我往外推:“滾!”
除了第一次他對我強行那啥那啥之外,他很少這樣對我。
我氣的快哭了:“滾就滾,誰稀罕你,你個傻子!”
零晨的街道,我一人跑出去,邊跑邊罵,覺得談時可惡,可是談時有什麼可惡呢。說到底,他因為對小時候的承諾重視,在現在這個承諾比泡沫還容易碎的年代,像談時這樣的人已經不多了。我覺得自己好丟臉啊,剛剛還和談時吵架,走了兩步路吹了兩下風就又原諒他了。要是現在是戰爭年代,我必是做那些惡心的漢奸隊伍裏的一員無疑的。
等等,吹兩下風!零星的街道上,正常上班族做完愛都步入了夢想,不正常的,也就是出來找愛做或者找錢花的……警察又來的遲,萬一……為什麼我一個剛經曆過綁架事件的女生敢一個人行走夜間。要是被奸—了順便再殺了,越想我越覺得風吹的很詭異,周圍路過的黃毛黑毛白毛都不懷好意打我的主意……
“江小姐!”
後麵有人叫我,是機器凱,哦,不,是英雄凱,來的太及時了!!
我跑過去,熱淚盈眶,雖然一切都是我假想,但我還是覺得有撿回一條命的感覺。我說:“阿凱,阿凱哥哥哎。”
阿凱打開車門,做請的姿勢。
我坐進去:“阿凱還是你好,我以為談時會不放心追出來呢!這些男人,高興的時候多好聽的話都說,不高興就任由你生死,與他何幹!”
英雄凱又變回機器凱,我沒人說話,側頭看著車窗外,市中心的霓虹燈照的夜空如白晝。
車子過了XX路YY路OO路,阿凱重新啟動:“先生說讓江小姐回去好好睡一覺,心情不好,他不負責哄。”
我瞪一眼:“誰要他哄,誰要他哄,我自己看新聞聯播!”
車子駛入孤兒院,阿凱又為我開車門,我們的那個小房間燈還亮著,我知道無論我回家多晚,小琪都會為我留一盞燈,哪怕她正在燈下呼呼大睡。
阿凱叫住我的背影:“江小姐,你還在生談先生的氣麼?”
我想到談時說不哄我的話,學著談時用下巴,居高臨下的說話:“怎麼?這是你該管的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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