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個樣子,我也緊張起來,難道他知道我懷孕的事了?我該怎麼說,我自己會去打掉!過幾天就去!當然是真的,你工作忙,我自己就可以解決……
我抱以僥幸心理:“看小琪。”
我感覺談時沒有懷疑,可是他似乎更加的緊張,這種緊張很奇怪,像是害怕像是不安。
他又把手裏的錢收起來不給我了:“遊戲是我先打破的,承諾仍在,這三個月你不要再想在我的身上我的家裏再拿到一分錢!”
說白了,我買再多東西小琪也吃不了,我說:“那我就不帶禮物了,小琪不會怪我。”
談時從後麵抓住我的肩膀,抓的很緊,仿佛隻要他一放手,我就跑掉一樣,跑到他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他對這事不該是這個反應,激烈應該發生在我的肚子才對,我問:“為什麼?”
談時忽然變的暴躁起來,好像我去的地方是地獄,令他緊張、害怕,刺激的他的煞氣發作,把書桌上的電腦書籍文件,全部掃落在地:“我說不許去!”
因為是中途回來,工作手機響了,談時直接把它往牆上砸,手機碰在鏡牆上,然後滑落在地。
我看著碎裂的手機,轉身逃走。
談時卻抓著我的頭發,他抓我的頭發!“誰讓你碰我的保險箱的,它也是你可以碰的麼?你算什麼東西?碰我的東西!”
我嚇壞了,懷孕的女人比平時脆弱,祈求一般的:“我沒有打開,我打不開,我不知道密碼。”
談時蹲下把我扛了起來,扔在沙發上,解開領帶,把我的手綁在沙發扶手上,我以為談時又要來了,身體下意識的僵硬卷縮在沙發裏,我手被綁著動彈不得,隻得努力想一些別的事:“小白兔白又白……”
可是談時什麼也沒動,就這樣蹲在沙發旁看著我,眼睛裏複雜的我讀不懂的情素,襯衣扣子解開了兩個,麥色的肌膚上還有和陳思陽打架留下的疤。
自從他們打架後,陳思陽人不見電話也打不通……想到電話,旁邊談時忽然拿起手機撥下三個數:“喂,110。”
我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我抱住談時,跪在他身邊,哭著搖頭,眼神絕望:別!我再也不敢了!談時,我再也不會不聽你話了!
談時看見我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怔愣,明白過來,舉著手機直接就吻我的眼睛:“別怕。”
我被拘留了,因為‘行竊’。
雖然偷自己家保險箱不可能被判刑,但我看到各位晃過的製服姐姐製服哥哥,還是像妖孽被照妖鏡晃那樣害怕。人啊,還是不能害人!殺人總得償命,才可以重新麵對世界。
談時倒像是金融危機解決了似的,下班後開開心心的拿著裝著豐盛的晚餐的保溫桶,啪,放在我麵前:“江小悅,吃飯麼?”
我抱過保溫桶:“吃,幹嘛不吃。”
除了警察和變態,誰待在冰冷的拘留室都沒胃口,我垂頭看碗:“談時,你真的太無聊了,我寧願你當時不要清理現場不要送我去美國,你要報仇,我寧願你直接報警說你妻子曾經槍……”
談時拿過碗在警察局裏就開吃:“噓,江小悅,你很吵。”
我的天呐,他是把警察局當自己家麼?資本家就是腐朽,總把公家當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