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此人是個心機boy。
有深愛的老公有可愛的孩子有幸福的家庭時還能想起他,隻因為蘋果糖是我最愛吃的糖。薑楠在別墅外吼的那些長長的話,如果是在大學四年的其中之一年說就好了,那時我每天都想每天都想,可,重新開始?他怎麼張得開口,他是覺得單我這麼賤還是女生都這麼賤,自己不要時就不要,而且這期間還能要別的女生一起來場待我冠軍瓢滿,許你身旁接吻,然後要的時候就來跑來說一說。等成功了?難道他就沒想到待高頭大馬時,我已經嫁給別人了?事業根本不是愛情的借口,失去了就失去了。如果我真的這麼在乎物質、成功,周寒凱介紹的全部是經濟厲害的人,我早就嫁人了。嫁給談先生是因為我愛他愛他的孩子不是因為愛他的錢,算了,不說了,說著說著好像我在為自己洗白,我隻是知道薑楠原來根本就沒去歐洲,而我一直以為他在歐洲待久了和徐言言分手才回來的,就是覺得心裏有點難受,希望薑楠能早點忘記我,找到屬於他自己的幸福,不要再固執了,雖然他一向是個固執的人,但至少在愛情裏不要太固執,該放下這個固執的時候就放下這個固執,尋找另一個固執,不放下這個固執和不尋找另一個固執,最後一定會成桎梏。
就像我,當時在唯一的一場青春裏把自己桎梏了五年,如今已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媽咪,你猜誰先到爹地哪裏?”
“當然是我!”
然後樓上就是如去搶鈔票一樣的快馬奔騰四蹄揚塵而起。
走到樓下,我看準談先生,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撲進他懷裏,衝比我先到卻因沒有一撲和一坐輸給我的Aubrey搖頭晃腦吐舌頭:“啦啦啦,太陽快出來了,我比你先到。”
談先生摟我的腰把我放在沙發上坐下,說:“這就是我的妻子。”
剛從樓上下來的傭人朝上麵的傭人說:“別找了,太太在下麵。”
我說:“找我做什麼?”
Aubrey說:“太可怕了,警察叔叔,我先回房寫作業了。”
我說:“等會兒,我也去。”
幾個警察就坐在我們對麵,一個呈做筆錄姿勢,一個問話姿勢,一個……沒姿勢。
“你好,談太太。”警察叔叔衝我伸手了。
居然向菅民伸手了,我趕緊伸出手,沒能和Aubrey一起回房,我衝Aubrey方向說:“但願你回去是真的寫作業,再打王者榮耀小心……”意識到在人民警察麵前不能說謊,趕緊收起小心晚上外星人把你抓走的謊話。
我窩進談先生的懷裏,再窩進一點,不是我在外人麵前好像要表現的很恩愛很惡心很雞皮疙瘩的樣子,而是這幾位警警察察叔叔從看見我開始就直愣愣的看著我,不把我看出一個洞來都不能收工,當然中途會看看手裏的文件,應該是一張照片。一警察說明他們是依法調查詢問幾年前發生的一次人命案,死者叫董小珊,從小在花蕊孤兒院長大,犯罪嫌疑人叫江小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