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是時的情況,雖然她是一個有男朋友的人,但她還是進行了幻想,這種時候會不會有一個王子騎著白馬向她走來。
騎著白馬向她走來的王子沒有,端著酒杯高高在上的王子倒是有一個。
他無視所有人的目光,自飲自酌。
安曉兒看著男人那高冷的氣場,覺得自己的魅力受到了挑釁。
於是,一種狩獵心態,使安曉兒朝著男人走過去,雖然從就近的酒池邊拿起一杯酒,遞給他,舉杯邀請:“先生,一起喝一杯?”
這個男人看起來高冷的像是要把人凍住的拒人於千裏之外,但在開口時,除了好聽磁性性感的聲音外,整個人是非常紳士,給人感覺非常舒服的,嘴裏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Cheers”。
對於安曉兒她的熱情來說,對方很明顯隻是基本禮貌一下,就無視安曉兒,紳士風度收回,又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冰冷姿態,這樣的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想讓安曉兒說出八個字‘裝什麼裝,端什麼端!’
然而,安曉兒沒說,追究原因,就是這男人的臉實在實在太好看了,俊美無儔,宛如神袛,這就是一個不小心落入凡間的天使啊。
凡人怎麼能和天使多計較呢?
再然後。
幾乎就沒有然後了。
安曉兒手指敲了敲自己額頭,可能是她還年輕,應酬不夠的原因,她從小就是一個乖學生,從不喝酒,此時,一杯酒下肚,整個人就已經混混沌沌昏昏沉沉暈暈乎乎,整個人都在燒,而且感覺要暈了,她想,自己絕對不能在舞會上暈,得去找一個地方休息休息。
好巧不巧。
剛好,前麵的那位一起喝酒的先生可能是剛才喝太多酒了,安曉兒相邀的那杯酒,正好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這杯酒是使他喝醉的最後一杯酒,喝醉了的樣子,整個人是已經混混沌沌昏昏沉沉暈暈乎乎,如此明顯。
安曉兒的想法很簡單,那位先生肯定是去休息的,跟著他,找到這裏辦的晚會的休息的地方,先緩緩。
安曉兒跟著跟著,到了一個走廊上,安曉兒想上去問問,這個酒店的前台在哪兒?她想開個房間。
可是她哪裏還找得到前台。
此時走廊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安曉兒隻能去問他。
安曉兒快走兩步,想要追上去,突然感覺後麵有個人影。
安曉兒要回頭,可是混混沌沌昏昏沉沉暈暈乎乎的她走了這麼多路堅持了這麼久,此最重要的時刻,就要進入酒店休息的門口,她,暈菜了。
隻所以用‘暈菜’這個詞,是因為她不確定自己是暈了,還是隻是喝酒斷片了。
現在腦海裏,大約隻還有黑夜,奢侈大床上男人身體精壯修長,線條完美的肌肉纏綿,和他接吻的情景。
現在想起來是麵紅耳赤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無論是從動作還是聲音來說,都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但很奇怪,當時感覺不是這樣。但是抓著男人的背,簡直像在抱著自己的愛人,當時她全身發熱發的越來越熱,她甚至懷疑自己馬上就要爆炸了,而一接近男人就好像有一個冰塊要救贖她,體內的空虛感,令她……哎,說多了都是淚,要說男人生猛,確實,她後來脖子上用來隱藏的圍巾足足圍了兩天,痕跡才消,他實在太粗魯太能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