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兒直掉眼淚:“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親她……不對她為什麼親你……你們肯定是互親了,你還說你跟我在一起是處~男,隻有我一個人,以後就不是了吧?”安曉兒老毛病又犯了,沒有的她在腦子裏想,覺得有,然後她就把腦子裏想象的當成真的。
霍政彥終於找出症結所在了:“你說的是這個啊,傻丫頭,過來,我向你道歉。但是當時情況緊急,周木晨有新證據,所以關於你父母簽證的事,我不得不請容夫人幫忙,也就不得不要找默默幫忙,默默的條件就是幫忙可以,但要和你分手和她在一起,我一聽,就走了,默默說,其實她是開玩笑的,她隻要一個吻,於是我就的左邊臉犧牲了一下。”霍政彥搖頭:“容夫人的侄女兒,我也是請人家幫忙,寄人籬下啊,不容易。”
霍政彥雖然嘴上這樣說,可是神情卻沒有一點兒寄人籬下的感覺,而且,既然是他請默默幫忙,默默提出要求,他還敢直接高傲不已的就走了,這哪裏是求人辦事的態度啊。男人啊長多大都是小男孩兒,做事不看後果,那個容顏夫人,安曉兒也是通過上次那個出租車司機了解了,容默默愛的卑微,但是容顏夫人萬一要是為自己侄女兒鳴不平,報複霍政彥,那麼霍政彥的仕途……前途其實會受影響的。
安曉兒擔心不已:“霍政彥,你怎麼還敢帶我回來?萬一默默生氣了怎麼辦?”
霍政彥可算鬆口氣了,有些拯救地球成功的虛脫感,沒有骨頭的癱在安曉兒身上:“誰還管默默生氣怎麼辦?我的曉兒快要折騰掉我半條命了,而且她既然還用攝像機照起來,真是可怕,幸好我愛上的人是你,愛上一個心機女和愛上一個蠢女人,我還是喜歡後者。”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安曉兒抖抖身上的人,這拐著彎罵她,她還是聽得懂的。
霍政彥點點安曉兒高聳的鼻尖:“但是我警告你,離周木晨遠一點,你離他遠點兒,別人怎麼找角度也沒用。”
安曉兒摸著霍政彥的左臉,歎氣:“你的左臉被別的女人親過。”
不提還好,一提可把霍政彥氣的:“你好意思說,你的嘴巴被別的男人親過”。
安曉兒捂住嘴巴,生怕他會一激動咬自己,“那是我們戀愛以前,是你太壞了,既然讓我誤會我的男朋友有孩子了。”
霍政彥忽略最後一句,隻管前麵的話,“我明明在你的公寓門口都看見了,”霍政彥拿開安曉兒的手,在安曉兒唇上一咬:“這樣不是親吻麼”,又做一個飛吻的動作:“這樣難道不是親吻麼?”
安曉兒就討厭他這種下定論式的習慣,在公司說一不二久了,習慣都帶到女朋友跟前來了,安曉兒知道他說的是哪一次了,安曉兒道:“那是周木晨看見你來了,故意做給你看的,他沒有親我,沒有完全看到事情的全部經過,你就斷章取義,就胡說,至於飛吻,我還以為他瘋了呢。”
“真的?”霍政彥努力想做出半信半疑的神情,然而那種高興使他一點兒也做不出,直接抱著曉兒狂吻。
哎,像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