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兒在心裏,悄悄的想著。
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隻要有霍政彥在的地方,安曉兒都是不要自己帶腦子思考的。
霍政彥全部都會解決。
既然總統先生顧左右而言,那麼霍政彥也就不說話,他拿起咖啡喝一口。
鋼琴聲換了一首,服務員把剛才霍政彥點的東西送上來了。
結果總統先生憋不住了:“那麼,我在其中需要做什麼?”
霍政彥說:“很簡單,隻要我和曉兒上飛機的時候不被攔下,能上去就好,其他的事情,交給我,總統先生不用操心。”
總統先生沒說成交或者不成交。
說出這樣說的話,那豈不是和流氓和綁匪一樣了。
地痞流氓綁匪做交易的時候就說成交不成交這樣的話。
總統先生道:“我希望以後不要再見到這個女孩兒了。”然後重新戴上棒球帽和口罩,然後起身走了。
安曉兒思索:這個女孩兒指得難道是她?
霍政彥好笑的扯扯安曉兒的耳朵說:“怎麼了?又在想些什麼?”
安曉兒看著咖啡廳裏彈鋼琴的鋼琴手飛旋的手指,說:“沒有想什麼,就是覺得有一點點累了。”
霍政彥用叉子叉起一個草莓蛋糕到安曉兒嘴邊,“沒事,馬上你就可以回L市,再也不用回來了。這件事是我不對,我不後悔設局分開你和周木晨,但是很後悔這個局,你現在就回L市好好生活,其餘一切交給我就行了。”
霍政彥這個人啊,既然要利用她,那就好好利用,他有什麼要求就讓她滿足。利用到一半又反悔不舍,這是一個利用人該有的樣子嗎!
他自己舍得,安曉兒舍不得。
安曉兒沒有吃霍政彥送上來的草莓蛋糕,而是鑽進霍政彥的懷裏:“我不要一切有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不走了,我陪你。”她想走,霍政彥花了這麼大功夫讓她走,現在又不走了,這是典型的蛇精病,安曉兒自己也知道,然而,蛇精病就蛇了,她就是想陪著霍政彥。
霍政彥也是很感動。
空氣中都是愛的傷感。
過了一會兒。
霍政彥嘴角蓄著一抹玩味兒的笑,親親懷抱裏的安曉兒的頭頂:“真的個小傻瓜,我是L市人,我當然是跟你一起回去了。”
安曉兒直起身體,直接就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真的?”不等霍政彥回答,伸出兩個手指:“Yes,那終於可以回家了。”
安曉兒問:“那我父母喬沐蓮和安紀律呢,他們也一起回去麼?”
霍政彥說:“這個要問他們自己,真如你所說,周末晨放棄了對他們控告的話,那麼他們當然可以一起回去,但是他們好像自己並不想回去。”
安曉兒還是那句話,壞事做多了,不是半夜怕鬼敲自己門,而是自己門都回不去。
安曉兒揮揮手:“不想回就不想回吧,隨便他們,你告訴我他們住哪兒?我去看他們。”
霍政彥起身,帶她往外走:“我帶你去。”
這是一個遲到的看望。
安曉兒坐在霍政彥的副駕駛座上,車子七拐八拐到了一個……安曉兒不認識的地方,自己城市的路她都不認識,更何況是外國的路,霍政彥隻要在她身邊,她就會自動不帶腦子,也不管下次來怎麼找父母。
到了父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