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榮應該給你們置辦一個新員工樓才對,而不是去請雇傭兵殺人。”安曉兒拿著兩千塊錢給那男的,“謝謝你。”就走了。
於天榮做請人殺人的事,那是壞人,但始終是於天榮,霍政彥不應該做這樣的事。
這一定是報應,因為安曉兒包庇了她的父母,所以老天爺報應她,讓她的未婚夫也成了殺人犯!
以為她不會去報警麼?以為她不會毀了他麼?殺人償命,天經地義,霍政彥的命是命,章天的命也是命,章天那個黝黑的,見到安曉兒總是露牙的男孩兒,也是娘生父母養老師教大的,霍政彥的命沒有更貴。
老天爺一定是要用這件事情提醒她,她對她父母做的事,錯了!錯了就該改,否則會越來越錯,越錯越沒辦法彌補。
安曉兒發誓,如果小章真的死了,而且小章的死,真的和霍政彥有關,她絕不手軟,法律如何判就如何判,她要把霍政彥送到法律麵前。
不僅如此,她還要把父母帶回來,送到法律麵前。
判斷霍政彥是不是殺了人,當然不是隻是靠一個肌肉男說兩句話,就完了。
安曉兒還要去調查。
但是她怎麼調查,最好的辦法就是去報警,他們是專業的。
奇怪的是安曉兒怎麼都走不動道。
肌肉男看見以後,上來扶一扶安曉兒,說:“小姐,你沒事吧?我看你氣色不太好,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休息。”
安曉兒確實有點兒站不穩,“我沒事,其實我是章天的老朋友,一直在國外,很久沒有回來了。你能不能告訴我,章天是怎麼死的。”
肌肉男可惜的歎口氣:“是車禍死的。”
安曉兒點點頭,轉身又要走,那個肌肉男看看左右無人,道:“其實說是車禍,開車的人又跑了,聽說啊,是小章得罪了上麵的一個人物,所以被滅口。”
肌肉男害怕的再左右看看。
安曉兒狀似不經意的問:“那個上麵的人?”
肌肉男好像‘上麵的人’就在旁邊一樣,警惕的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隻聽說有一段時間,這個章天,很有錢,鄉下母親的病也有錢治了,弟弟妹妹也有錢上學了。”和魔鬼做過交易。
安曉兒說了一句:“謝謝。”就再聽不下去,走了。
肌肉男奇怪,明明剛剛還走不動道,怎麼一會兒又走得這麼快?
安曉兒不是一會兒又走的這麼快了,而是說她不敢聽下去了。
安曉兒頭暈目眩的,整個人有種中暑的感覺。
霍政彥來找到她的時候,她一個人坐在一個公交站牌,等車的地方。
霍政彥把外套蓋在安曉兒身上:“你在這兒幹什麼?這麼晚了還不回家。”
安曉兒拍拍鎖骨那兒,“我有點兒想吐。”
霍政彥坐在她身邊,摸摸她額頭:“想吐?發燒了?”摸完後,奇怪:“沒有啊。”
安曉兒眨眨眼睛,看著前麵公交車的門口堵住的人,“我夢見我的爸媽了,我覺得我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