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以柔歡呼一圈屋子,開玩笑似的,湊到容傾兒耳邊說道:“你看他家庭條件這麼好,整個家裏卻隻有兩個主人,能不急麼?更不用說接班人還要培養,更是急上再急了。”
哦,容傾兒看了看張以柔,問道:“那你們是?”
張以柔繼續說下去:“結果,老爺子這麼開明,但是宮先生卻說他沒有,老爺子就說那就娶M國的公主,宮先生就說不要,於是宮爺爺替宮先生選擇了三個女孩子,讓宮先生務必選出來一個當他的宮太太,但是宮先生說他要自己選吧,於是就有了昨晚的選宮太太活動。”
容傾兒明白了。
張以柔問容傾兒:“你不是L市本市人吧?”
容傾兒回答:“我是啊,隻是後來去外地了。”
她再指指容傾兒的額頭:“那就難怪你連我們幾個你不認識,我們是L市的四大家族的其餘三個家族啊,以宮家為首的,黃家,孫家,張家。”
宮,黃、孫、張!
我的天呐。
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和八點擋連續劇似的!
張以柔繼續解容傾兒的疑惑:“所以宮老爺子就把我們帶回來,說既然宮先生沒有喜歡的人,那就和我們好好培養培養感情,就當是來家裏做客,看看能和誰產生緣分。”
經過張以柔的繼續講解,這次就更加徹底明白了。
容傾兒又問道:“那你們來多久了,誰和宮先生比較來電?”
張以柔倒一點兒不害羞,搖搖手:“問再多都沒用,她們包括我,都穿過絲綢睡衣,在深更半夜,夜深人靜時,站在宮先生麵前過,但是都沒有用,他太……太過守身如玉了。”張以柔再次湊近容傾兒的耳朵,帶了點兒嘲笑的說道:“我猜這位宮先生是有隱疾,我隻是穿了絲綢清涼通透睡衣,那兩位分別爬過宮先生的床,都被扔下來了。”
容傾兒覺得說一個男人有隱疾,就等於說一個男人是太監,總是不太好的,於是容傾兒說道:“別胡說。”
張以柔拉容傾兒站起來:“我當然是胡說八道的了,你管他有沒有隱疾呢,反正在這裏,免費吃,免費喝,免費玩兒,有這三點就足夠了,到時候大家江湖再見,誰還真的要嫁給什麼宮先生了,天涯何處無芳草!”
她用力拍拍容傾兒的肩,說道:“對不對?”擲地有聲,擲地的容傾兒也用力回答:“沒錯!”
接下來她就帶容傾兒去花園玩秋千了。這個人和我挺有緣分的,容傾兒心想。
秋千搖啊搖的,容傾兒問道:“這麼多女孩兒,宮先生應付的來麼?”
張以柔搖晃秋千的幅度非常大,幾乎要上天了,也是一個女中豪傑,回答容傾兒道:“宮先生住隔壁,我們一個一個過去,同時過去當然不行了,不然多腎虧,而且如果都娶了,他不是犯重婚罪了?!”
時機來了,容傾兒道:“那有一個叫封大朗的也是住隔壁麼?”
張以柔在秋千上,抱著繩子的手,空出一個手指,指著右邊一棟小洋樓道:“就是那兒,封大長官麼?你喜歡他對不對?又是軍人,又是高又是帥,又是愛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