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易北紳士,留空間給容傾兒們姐妹說話,現在她們說完了,容傾兒自然是要去找他的。
容傾兒去酒池要換杯酒。
轉身時,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幫容傾兒換了酒,說道:“小姐,你真漂亮,一入場,所有人就都在看你,你把所以的焦點和光芒都吸收了,你知道麼?”
容傾兒知道這種場合嘛,就是這樣的,溫聲細語,大家你奉承我,我又奉承你,虛情假意,客套一翻,容傾兒待在總統先生身邊的時候,看總統先生身邊的人這一套做的非常好,但是奇怪的是,跟著宮易北出來,容傾兒也變的非常任性了,容傾兒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任性。
容傾兒隻知道這個任性來源於輕鬆,以及知道宮易北無論自己做什麼,都會對她的寵愛,容傾兒居然就說道:“哦,那你看那個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該怎麼說?你為什麼隻來奉承我,不去奉承她?就因為我是宮先生身邊的女人,你個勢利眼!”
幾句話把前來奉承的男子說的迷之尷尬,尷尬的咳嗽一聲,“世界上沒有相同的兩片葉子,就算是雙胞胎,長的再像,也是各有特點,所以我隻說你漂亮。”
容傾兒有看到遠處宮易北看了自己一眼,於是她對麵前這個男的說了一句:“我先走了。”就朝宮易北走過去。
宮易北身邊有封大朗。
宮易北這個人存在感實在太強了,這可能也是他為什麼總低調行事的原因吧,必須得降低一點自己的存在感啊,要不然讓別人怎麼活。
存在感太強太強了,強到容傾兒忘記了,自己的任務是封大朗,導致眼睛裏隻看到宮易北。
宮易北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眼睛裏也隻看到容傾兒,手還大大的張開,迎接容傾兒,他的朋友封大朗,就在他身材不遠處,水晶大吊燈下,燈突然斷裂,直直的往他頭上砸。
一切都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宴會上,在遠處的人,因為不是身外廬山之中,看得到燈馬上要砸頭了,張大了嘴,而隻緣身在此山中的封大朗還在舉著酒杯,喝著小酒,和老婆歡快的交談著。
雖然說他老婆是挺漂亮的,但容傾兒這時候完全沒空查看她的外貌,條件反射的,衝過去要把封大朗救下來。
是條件反射,容傾兒完全沒有思考,封大朗要是死了對自己的偷盜任務更好還是更壞,僅僅是人性使然。
然而容傾兒畢竟是距離他太遠了。
而這時候,封大朗的老婆跑了過去,嘴裏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大朗小心!”便把小小的身體,整個人撲上封大朗的身體,用自己小小的身體幫封大朗擋住即將掉落的燈。
如此行徑。不得不令人佩服。
宮易北自然也是很想救他的朋友的,但這畢竟不是神話劇,可以瞬間移動到封大朗身邊。
人們都以為那個大吊燈會狠狠的砸向封大朗的太太。
結果砸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嘩啦一聲。
另外一個又在電光火石間、千鈞一發中,撲上去了一個陌生女孩兒。
砸到了突然衝出來舍己為人的陌生女孩兒身上。
宮易北和容傾兒有心無力,隻來得及跑上去查看傷亡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