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什麼日子都不是,就是我想對你說,我永遠愛你。”
容傾兒表白的十分自然,這要是在半年前,簡直是不可想的。
宮易北心裏甜到酥。
人還是要相信幸福,搞不好幸福什麼時候,就從天上掉掉下來了,宮易北傾身到容傾兒的嘴巴前,印上一個吻:“我也愛你,永永遠遠。”
吃過早餐。
宮易北把盤子一推,踢開椅子,拉起容傾兒,“走,下去玩兒。”
容傾兒跟著宮易北到酒店前。
就是從酒店陽台可以看到的那條街。
街頭有一個牌子,寫著‘太平街道’。
解放天性的可不止容傾兒,宮易北也如一個孩子一樣了。
容傾兒隻稍微沒看住一下,宮易北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容傾兒在攤子前拿起的手裏頭的小孩子的玩具放下,趕緊去尋找宮易北。
容傾兒大著肚子,街上人又多,容傾兒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心裏很著急,這著急來源於不安,不知道為什麼,她就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因為她的右眼皮跳的厲害。
她直接就呼喊起來:“宮易北宮易北!”
宮易北在被一個大街上關於活人穿牆的魔術吸引了,剛好容傾兒在給肚子裏的孩子挑玩具,他和容傾兒說他過去看一下,容傾兒也沒聽見,這時候,仿佛聽到容傾兒的叫聲,他回頭,看到容傾兒,招手:“傾兒。”
容傾兒趕緊跑過去,抱住宮易北,緊緊的抱住的那種:“老公。”
宮易北回抱容傾兒,嘴角的微笑是自然而然的。
因為幸福,就會自然微笑。
而他的幸福刺痛了遠處一輛車裏的男人。
在那輛車裏,男人伸手,對前麵的人道:“把槍拿來!”
容傾兒眨了眨眼睛。
因為容傾兒和宮易北是麵對麵的站的。
容傾兒看到宮易北頭上正中央,有一個紅點。
是槍瞄準的紅點。
說時遲那時快。
容傾兒連一句‘小心’兩個字都來不及說,一個用力,整個人沿著宮易北一個轉身,轉到宮易北身後,正個人如一個小孩兒在纏著大人要他背一樣的纏住了他。
車裏的矽國總統斯密斯.懷特,在看到搶的端終點,人變化成容傾兒後,下意識的,手用力往下壓。
子彈往下偏。
快速的子彈打出。
宮易北親眼看著容傾兒在自己麵前中彈。
自後背,肩胛骨的地方,子彈打進去。
容傾兒因為懷著孕,整個人,身體很笨重的倒下。
隻一瞬間。
宮易北就覺得自己的手上太濕太濕了。
血腥味兒蔓延,鑽入他的鼻尖。
他的心慌的厲害,全身無力,好像整個人快死了一樣。
“傾兒,傾兒,堅持,堅持住!我帶你去醫院。”
宮易北抱著容傾兒,不斷的跑。
守候不力的保鏢開車前來,宮易北把容傾兒抱進車裏。
整個街道,因為這一聲槍聲混亂不堪,遊客,行人,如一個被捅了窩的螞蟻窩或者蜜蜂窩。
遠處的車,趁機,悄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