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以為她想找一家幹淨點的餐館，勸道：“來這兒的都是看病的，也沒啥心情好好吃飯，湊合一頓是一頓。隨便吃點吧，還要去看寶寶呢。”
“行吧，你吃麻辣燙嗎？”她還記得向東好像吃辣。
“我都行，管飽就行，我……容易餓。”
楊姐笑了笑說：“你還年輕，當然容易餓。”
嚴格來說楊姐也就比向東大個幾歲，被說年輕……向東那是……相當不要臉的受用了。
“我上次就想問了，寶寶到底怎麼回事？”對於自家兒子的事兒，當媽的想問很久了，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向東想了想，覺得還是讓楊姐有個心理準備比較好。
“你兒子從算命的角度來說，叫命格極輕。不過在我們道士的眼裏，應該是魂魄過於羸弱，所以容易生病，也容易招惹一些不幹淨的東西。”
“什麼意思？我兒子命不好嗎？”
“不是這個說法……”你看，和外行人解釋就是這麼費勁，這種時候忽然就覺得他家一指玲瓏是多麼的可愛，那是一說就明白！可通透了！
“你等我給你打個比方……”向東揉了揉腦袋想著自己跟一指玲瓏是怎麼八卦哈哈哈的，忽然靈光一現：“就這麼說吧。”向東隨手拿過剛買的礦泉水說：“人的肉體就像是這個礦泉水瓶子，靈魂呢就像是瓶子裏的水。一般情況下正常人的身體和靈魂應該像剛出廠的礦泉水一樣，每一瓶都是裝得剛剛好的。而你兒子呢……”向東隨手打開水，往杯子裏倒了一半，比量一下還順便喝了一大口說：“你兒子的情況差不多就跟現在這個瓶子一樣，瓶子還是那個瓶子，但是水有點少……”
張姐一看這瓶子裏的礦泉水，還不到四分之一，不禁有些抽抽：“就這麼點？”
“就這麼點，不光這麼點，這個瓶蓋子還不是密封的。”
“那……會怎麼樣？”
“普通人是新出廠的礦泉水瓶，你不開蓋裏麵的水出不來，外麵的東西也進不去。你就算開了蓋子，裏麵是滿的，外麵的東西要進去勢必要把裏麵的水擠出來。問題是水隻是一個比喻，其實靈魂更像是半凝固的膠狀體，要麼全倒出來，要麼全裝進去。想擠一半出來是很困難的，所以在裝滿水的情況下，外麵的東西也擠不進去。明白嗎？”
張姐迷迷糊糊點點頭，大概是有點理解那個意思，又感覺……不是很懂。
“然而你兒子是現在這個瓶子裏的情況。本來就裝不滿，蓋子還漏縫兒。”向東把瓶蓋半搭在礦泉水瓶上說：“別看縫隻有一點點，但想把裏麵的東西倒出來，外麵的東西裝進去可有的是辦法。”
“那會怎麼樣？”
“姐，我跟你明說吧，你可別小看這個空瓶子，那就相當於一個遮風擋雨的帳篷。大部分帳篷都是有主加鎖自帶警報係統的，那是盯上也沒辦法。你兒子就好比是搭在路邊的帳篷，還是敞簾不帶鎖就差沒掛一塊空置的牌子，那是隨時歡迎入住。”
向東以為她想找一家幹淨點的餐館，勸道：“來這兒的都是看病的，也沒啥心情好好吃飯，湊合一頓是一頓。隨便吃點吧，還要去看寶寶呢。”
“行吧，你吃麻辣燙嗎？”她還記得向東好像吃辣。
“我都行，管飽就行，我……容易餓。”
楊姐笑了笑說：“你還年輕，當然容易餓。”
嚴格來說楊姐也就比向東大個幾歲，被說年輕……向東那是……相當不要臉的受用了。
“我上次就想問了，寶寶到底怎麼回事？”對於自家兒子的事兒，當媽的想問很久了，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向東想了想，覺得還是讓楊姐有個心理準備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