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這麼一個大背包,還能走的辣麼快,真的不是人!”一名幹警冒出這麼一句,在場的人都覺得挺丟人的。大家都背了包,裏頭裝的東西絕對不超過二十斤,就這樣還累的像條狗。此刻,看著李成蹊健步如飛的背影消失在林間的小道上,不免感慨一句。
“都休息好了麼?準備出發!”老餘已經被打擊的麻木了,隻好把火氣衝下屬撒。
………
混蛋,居然掛我電話!而且還是用命令的語氣說完之後,很直接的掛了。
顧自惜精致的臉蛋並沒有因為生氣而難看,在趙子明的眼睛裏,這是別有一番風味。
大學四年,趙子明對顧自憐的追求就沒有停止過,或者說見到她的第一麵,就此沉淪。
顧自惜喜歡遠足,喜歡冒險之旅,趙子明投其所好,也成為一個驢友。但是並沒有用,顧自憐對他的態度,日如往昔。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同學,很普通的隊友。
男女關係很複雜!男女關係很簡單!複雜就不多說了,基本上脫單的男女都有足夠的經驗。簡單那就很簡單,有個詞叫“不來電!”就像兩條平行線,無限的接近,但就是不會交叉。趙子明和顧自憐的關係就是這樣,四年的追求,各種暗示,毫無反應。如果不是深知顧自憐的性格,隻要表白連朋友都沒得做,趙子明早就表白了。
大學畢業了,對於很多異地戀的狗男女來說,愛情也結束了。對於同在一個城市生活的趙子明,依舊初心不改,無視周邊諸多火熱的眼神,三千弱水就取一瓢。
“好了,別生氣了,既然已經發出了求救消息,那就安心等待吧。”趙子明習慣性的在這個時候出聲,招致顧自憐不滿的一個白眼珠子。
趙子明的心思如何,顧自憐非常明白。但人就是這麼怪,對於身邊默默等待的風景,往往不屑一顧。那些遙不可及的美好,卻不肯停下追尋的腳步。
顧自惜心裏一陣煩躁,趙子明說的話根本不在點子上,這會她心裏想的是剛才那個人的聲音。語氣裏的不屑,不耐煩,還有命令的意味,都讓顧自惜渾身難受,也讓顧自惜牢牢記住了那個聲音。就這樣,趙子明的勸說被無視了,隻能默默的站在一邊。
午後頭頂的烈日更毒了,驢友小隊的其他隊員躲在一顆樹下休息,情況比顧自惜在求救電話裏說的還要糟糕,有兩個隊員中暑了,而且還是男隊員。
“讓大家把樹蔭附近的雜草清理一下,撒點硫磺粉。”趙子明轉身回頭,招呼幾個隊員。顧自憐本想幫忙,電話又響了。趙子明一邊幹活,一邊小心的觀察著顧自憐的反應。這個驢友小隊實際上的發起人是趙子明,顧自惜不過是受邀加入,甚至都不是社團成員。喜歡這麼一個習慣了獨來獨往的女人,對於趙子明來說,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顧自惜對著電話發出尖銳的聲音,趙子明聽的清楚,頗為驚訝的看過來。這個女人,很少有失態的時候,大學四年同學,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是誰打來的電話?讓她的臉都扭曲了。
有著相當野外經驗的趙子明等人,熟練的清理雜草,把帶來的雨布支撐起來,眾人可以有一個躲避毒辣日頭的地方。顧自惜舉著望遠鏡,觀察周邊的情況,對於身後的隊友們,顧自憐實在沒有認同感。因為他們實在是不專業!如果不是趙子明投其所好,拿著那本日記找到自己,提出所謂探險計劃,顧自惜是不會動心的。
發現有同學中暑之後,也是顧自惜根據實際情況,主動發出的求救消息。這一條所謂的近路,實際上是在一個巨大的山穀之中,周邊的山頭上,灌木叢生,很少看見高大的喬木。這種環境,這個季節,一群不專業的隊友,頂著烈日探險,真是腦袋被門夾壞了。
顧自憐惱火的時候,沒了羈絆的李成蹊越走越快。這片山林,從七歲開始,李成蹊就是常客了。跟著老不死李鶴年進山采藥打獵,就算他讀大學的四年,每逢假期這也是必修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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