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族沸騰了,昔日的廢物,如今修為一舉超越所有人,直逼十大新秀首位——夏嫣然。
“咯咯~~~!沒想到夏炎哥哥變得那麼厲害了呢。”
夏炎的麵前,夏姍姍扭著纖腰迎麵走來,眼中滿是春色。
微微皺眉,這夏姍姍攔住自己的去路,是何用意,他多半也猜出了一二,但是夏炎對她這種勢力的女人並不感冒。
“僥幸而已,若你沒什麼事,就請讓開,別擋著我的路。”
“夏炎哥哥脾氣別這麼大嗎!姍姍好像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夏炎哥哥的事吧?”
夏姍姍依舊不依不饒的湊了上來,說話間,一條宛如玉脂般的手臂在夏炎身上來回遊動幾下。
夏炎心中極其厭惡,但是看在之前兩人並沒有什麼過節的份上,夏炎並不打算跟她結下梁子,畢竟夏姍姍跟族中長老有染的事,若是假的還好,可要是真的、、、。
這夏姍姍要是背地裏想黑他,那他可是又多了一個要時刻防備的人。
“嗬嗬,那倒是!不知道姍姍妹妹找我何事?”
夏炎的心智早熟,逢場作戲這種事對她而言,則是絲毫沒有難度。
見夏炎表情鬆動,臉色笑意盎然,夏姍姍暗歎男人果然都一個樣,隨便摸幾下都這幅德行。
“有事,不過這裏不太適合說,不如請夏炎哥哥到我的住處,咱們坐下細細的聊,你看可好?”
“好,當然好。”
夏炎臉色笑容更甚,不過心裏倒是暗罵一聲著妮子還真是夠直接,看來族裏的傳言多半是真的,夏姍姍為人不檢點,恐怕族裏的青年才俊佼佼者都跟其有染吧。
“那啥,我突然想起還有很重要的事沒有做,今日恐怕不行了,還是換個時間吧!到時候我自會登門造訪。”
沒等夏姍姍從欣喜中緩過神,夏炎則是表現出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臉色露出為難之色。
“哦?”夏姍姍麵色一僵,隨後一副善解人意,溫柔嫻熟的模樣。
“那夏炎哥哥既然不方便,姍姍就不強求了,先告辭了。”
說罷夏姍姍則是麵露陰冷之色,暗罵夏炎虛偽,不過這些並未落到夏炎的眼中。
“長老爺爺,長老爺爺。”
內院,一座獨院,夏飛單手扶著身受重傷的夏成,前來找傳功長老,目前夏成的狀況並不快樂觀,經脈被損毀小半,若是不趕快醫治,恐怕修為會受到影響。
“怎麼了?”傳功長老目光忽然瞟向了此時渾身是血已經奄奄一息的夏成,臉色突然變得無比緊張。
“這是怎麼了,成兒怎麼會傷成這樣。”
那目光,如一對銅鈴一般,閃爍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寒光,似裏麵有一汪深潭,深潭之中,沉睡著不可侵犯的威嚴。
幾乎本能的,夏飛心中一凜,因為這一道目光,他的雙腿微微有些發顫。
“是、、是夏炎。”
“夏炎?那個廢物夏炎?”
“哼,果然是夏天辰那個野蠻人的後代。”
傳功長老抱起重傷的夏成,將夏成抱進屋,盤腿而坐,開始引導真氣幫夏成調理那受損的經脈。
傳功長老滿是深刻皺紋的臉上多了一份驚訝之色,目光也沒有掩飾那一股‘詫異’之意,他感覺到夏成體內的經脈受損程度遠比他想象中的要嚴重的多。
夏成乃是練氣境二重天,按說沒有絕對強悍的實力,不可能將夏成傷成這般摸樣,想起當日夏炎一拳轟死族中執法堂長老夏烈的情景,傳功長老眉頭緊鎖。
不消片刻,傳功長老將夏成受損的經脈理順,又拍入一道真氣,鎮住那夏成體內胡亂走動的真氣,抹了一把滿是細汗的老臉。
“長老爺爺,夏成他怎麼樣?”
“受損的經脈已經被我理順,暫時沒有什麼大礙。”
“都是那可惡的夏炎,長老爺爺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
“您要是不替我們出頭,我們以後可就要在夏炎的欺淩霸辱下過活了啊。
夏飛深知執法長老護短的脾性,當下噗通跪倒再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飛兒你先起來,你跟成兒之間情同手足,放心吧,老朽不會放任夏炎胡來,我這就去麵見家主,一定要以族規處置夏炎。”
夏飛心中暗自鬆了口氣,隻要傳功長老向夏炎施壓,想來短時間內,夏炎應該不會頂風作浪,這樣他就可以免去了會受到夏炎的報複。
畢竟夏炎現在的實力,直逼夏嫣然,夏成在十大新秀中修為可是排在第二位,夏炎能如此輕鬆的將夏成擊敗,那實力絕對不會弱於夏成,而他夏飛不過空心境九重天,遲遲未突破,要是夏炎想要報複他,恐怕他多都沒有地方躲。
“那長老爺爺速去速回,我在這裏照顧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