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溪澈看著斷成兩半的墨玉釵欲哭無淚了。
冷清見到鍾離溪澈如此表情,依舊毫無表情的說道:“這就是秘密,你不要如此表情,有得必有失。”
鍾離溪澈抬眸,看著冷清,閉了閉眼,然後猛的一睜開,吼道:“我不要這什麼的武功秘籍!我要我夫君給我的墨玉釵!”
冷清不為所動,掏了掏耳朵,道:“你若想一輩子在此,我可以修複。”
鍾離溪澈愣了,然後無奈的垂下了頭。
見此,冷清勾起了嘴角:“好好的練吧。”說完,就要離開,卻被鍾離溪澈一把拉住。
“為什麼是我練?”
冷清蹙眉,道:“我討厭練武功。”說著,再次離開。
鍾離溪澈聽著如此孩子般的話,扯了扯嘴角,低聲喃喃:“我也討厭練武功啊!”
風,呼呼的吹著,卻感覺不到絲毫涼意。太陽高照於此,讓鍾離溪澈忍不住的頻繁著擦著汗水。
冷清坐在一邊,悠閑的喝著茶水。
鍾離溪澈見此,道:“明明以前感覺離你近就涼爽無比的,怎麼現在不管用了?”
冷清嘴角抽搐,道:“你那是心理作用!”
鍾離溪澈無奈的撇了撇嘴,閉起眼睛,安心的修煉起來。說起這墨玉釵還真是不是一般人能發現此武功秘籍所在之處的。摔成兩半了也就算了,偏偏還要將那墨玉釵放在火上麵烤化,然後拿武功秘籍才呈現出來。一張薄的不能再薄的紙張。鍾離溪澈拿到手裏的時候,就有一股衝動,那便是講這紙張揉成一團,然後扔掉!但是理智告訴她,若是如此做了她便回不去了。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花了三天時間將上麵的內容看了一遍。不得不說,看不懂!在冷清的幫助下,兩人討論了許久,才討論出來一套內功心法,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但是鍾離溪澈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線索。
冷清想自己練,但是鍾離溪澈哪裏會讓冷清冒險。最後兩人達成協議,若是鍾離溪澈有一丁點不舒服,必須停下來,一麵走火入魔。
就這樣,鍾離溪澈在太陽的照射下,盤腿練著。慢慢的,進入了佳境。
冷清看著鍾離溪澈,一刻也不敢怠慢。慢慢的,冷清似乎感覺到心裏某個地方出現了波動,心跳也加快起來。冷清立馬捂住自己的心口,深吸一口氣,然後再看看鍾離溪澈,發現沒什麼意外後,這才舒了一口氣。
那種感覺讓他很心慌,總覺得若是出去了,肯定有事情發生。
鍾離溪澈忘乎所以,按照上麵的心法練著,突然出現了一個瓶頸,多次無法衝過去,鍾離溪澈也不勉強,畢竟安全第一。
睜開眼,看著冷清,鍾離溪澈笑道:“你怎麼那麼緊張?好像練功的人是我吧?”
冷清見鍾離溪澈睜開了眼,笑道:“你試試看就知道了。”
看著冷清的笑容,鍾離溪澈再一次被晃花了眼,若不是有了禦奕魂,她一定將這男人收了!
再次回神的時候,冷清已經離開了。鍾離溪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勾起了嘴角。
此時的冷清正在廚房裏做著飯,所謂的飯,無非就是烤野味。鍾離溪澈已經忘了大米的味道了。
而冷清更是記不清楚大米是什麼樣子了。
兩人相對無言的吃著野兔。
夜晚,鍾離溪澈盤腿坐在月光下,開始了練功,而冷清則是護法著。突然,那邊傳來了悶悶的聲音。
鍾離溪澈皺眉,不想被打擾,繼續修煉著。
冷清也沒有理那聲音,雖然感到奇怪,但是還是眼睛不眨的看著鍾離溪澈,以免她發生意外。
早上的瓶頸已經被鍾離溪澈衝破了,勾起嘴角,接過冷清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汗水。
“剛才是什麼聲音?”鍾離溪澈喝了一口水,歇息了一會兒,才問道。
冷清搖頭。
鍾離溪澈想了想,道:“走,我們去看看。”
冷清站了起來,朝聲音那邊走去。皺了皺眉頭,道:“這地方倒想是我救你時所在的,難道說,又有人跳下來了?”
鍾離溪澈聽此,“噗嗤”一聲笑了:“不會吧!怎麼可能!誰沒事跳崖玩啊!”
冷清聽此,嘴角抽搐,十分不符合平常神情的白了鍾離溪澈一眼。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鍾離溪澈見此,大笑了起來。捂著肚子,估計是站不起來了。
冷清看了她一眼,徑直的往前走去,這一看,果然是兩個人!
鍾離溪澈也笑著走了過去,看到兩人後,嘴角的笑容僵硬了。
那一日,懸崖峭壁上,欣欣與劉軒轅兩人任由繩索放著,直到繩索已經沒有了。兩人知道,他們準備的繩子還是太短了。
“軒轅,我想,我們得斬斷繩子了,不然,我們會連累他們的。”欣欣苦笑一聲,道。
劉軒轅也有這樣的想法,拿住隨身攜帶的刀,笑道:“欣欣,看來,我們隻能娶地府做夫妻了。”
欣欣笑了:“若有來世,我欣欣一定嫁給你。”
劉軒轅聽此,道:“得此佳人一句話,死而無憾。”兩人便同時砍斷了繩索,而與此同時,上麵的琴語也砍斷了眾人的繩子。
劉軒轅並沒有放棄生的希望,將鐵爪接二連三的甩向峭壁,一隻手,緊緊的抓住欣欣的。
終於,老天可憐兩人,一隻鐵爪鑲嵌在了峭壁之上。
兩人吐了一口氣。
欣欣的一隻手背劉軒轅緊緊的拉著,劉軒轅的手則是拉著鐵爪。
欣欣朝下麵看了看,皺了皺眉頭,道:“軒轅,為什麼我總覺得我們到不了底?這湖水依舊離我們好遠。”
劉軒轅一看,也發現了,道:“看來,裏麵另有玄機。”
欣欣點頭,正準備說什麼,突然鐵爪承受不起兩人的重力,斷了。
劉軒轅知道這一次是沒有辦法了,也不再做徒勞的掙紮,隻是僅僅的拉著欣欣的手,兩人就這樣在巨大的衝力之下,暈了過去。
其實,那湖水隻是假象,他們離地麵已經不遠了。
鍾離溪澈看著兩人,探了探脈搏,知道他們隻是昏了過去,道:“麻煩你了冷清,他們是我的朋友。”
冷清歎了一口氣,將兩人背到了屋裏。
“他們為什麼沒有中毒?”鍾離溪澈皺著眉頭,認真的替兩人把脈著,確定兩人的確沒有中毒後,感到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