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此時才尖叫起來,中年漢子還有周圍的群眾則是躲得遠遠的。天落塵見此,一個躍身,將小女孩抱在了懷裏,喜兒連忙走了過去,道:“你沒事吧?”
小女孩臉色蒼白起來,顯然是被剛才的一幕嚇到了。
小丸子看著那女孩瘦骨嶙峋的小身板,不禁皺起了眉頭。
那中年漢子見小女孩沒事,立馬走了過來,手裏的皮鞭打在了小I女孩的身上,
小女孩則是摔倒在地。
天落塵立馬抓住了那中年男子的手,眼神淩厲起來:“你要幹什麼?天子腳下,豈容你如此胡鬧?”
那中年男子看了一眼眾人的裝束,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立馬道:“我隻是管教我的女兒罷了。”
天落塵放手,中年漢子這才舒了一口氣。
小丸子與喜兒對望一眼,笑道:“這樣的情形,倒是讓我想到了還珠格格。”
喜兒也笑了:“嗯,估計也是如出一轍吧。”
“那我們也來做做好人?”小丸子勾唇。
喜兒笑了,天落塵也似乎明白他們想做什麼,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丸子走到那中年漢子的身邊,道:“這個女孩我要了,你開個價。”
中年漢子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丸子,雖然年齡不大,但是與身居來的氣勢讓他知道這孩子肯定不是平常人家的孩子,眼睛咕嚕嚕一轉,道:“我百兩。”
一直沒有說話的女孩站了起來,憤憤的看著那中年漢子,道:“你買我的時候才給了十兩銀子!”
喜兒拉住了那女孩,笑道:“五百兩就五百兩,你的價值遠遠不止這些。”
小丸子也不多說,拿出銀子扔給了那漢子,那中年漢子眼裏又了後悔,想著早知道如此簡單,自己就多要點了。
中年男子的心思被天落塵看透了,冷冷的說道:“若是敢獅子大張口,我不保證你明天能見到太陽。”
中年男子打了一個哆嗦,立馬撿起東西,瞪了一眼那女孩離開了。
喜兒看著那女孩,笑道:“你叫什麼?”
女孩看著這三人,知道是他們救了她,立馬跪了下來:“甜兒多謝各位相救。”
“甜兒,倒是個好名字。”天落塵笑了。
喜兒與小丸子對望一眼,然後看著甜兒,緩緩說道:“甜兒,你起來吧,你要是願意,便跟在我身邊做我的丫鬟吧。”
甜兒立馬點頭,十分的感激。
喜兒笑了,帶著甜兒朝皇宮走去,甜兒納悶了,待到眾人走到皇宮後,甜兒這才意識到什麼,立馬停住了腳步,聲音也顫抖起來:“你們是皇宮裏的人?”
喜兒奇怪的看著甜兒,點了點頭。
甜兒立馬跪了下來,磕頭道:“對不起,對不起,甜兒不知道給位身份如此尊貴。”
小丸子走了過去,扶起了甜兒,緩緩道:“不必拘禮。”
喜兒也笑道:“是啊,既然你已經是我的丫鬟,就不用在乎這個了。”
甜兒點了點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時,樂樂跑了過來,開心的叫了起來,待看到甜兒的時候一愣,道:“這位姐姐是誰?”
喜兒摸了摸樂樂的頭,道:“這位是甜兒姐姐。”
甜兒自然能看出樂樂的不平常,立馬擺手:“不不不,甜兒給樂樂主子請安。”
樂樂後退一步,狐疑的看著喜兒。
喜兒無奈一笑,道:“甜兒,你先起來,在皇宮,不用跪下的。”
甜兒雖然不明白,但是還是站了起來。
這時候,鍾離溪澈與禦奕魂走了過來,看到甜兒不禁笑道:“這小丫頭倒是清秀,喜兒,你們從哪裏騙來的?”
甜兒看著鍾離溪澈,先是一愣,然後突然明白了過來:“皇妃娘娘。”聲音雖然小,但是還是被眾人所聽到。
鍾離溪澈向前一步,笑道:“你認識我?”
甜兒弱弱的點了點頭,這個世界不認識禦奕魂很正常,但是不認識鍾離溪澈就不正常了。
看著如此害羞的甜兒,鍾離溪澈看向其他人,道:“怎麼回事?”
喜兒慢慢的將事情說了一遍,鍾離溪澈一愣,禦奕魂皺了皺眉頭,道:“居然會有這樣的人。”
鍾離溪澈笑了:“嗬嗬,這樣的人曆朝曆代都會有。”
看著甜兒,鍾離溪澈笑道:“甜兒,你就跟著喜兒吧。”
甜兒微微的點了點頭,心裏不禁想著,這皇妃娘娘果然如外麵傳言一樣,如此的和藹可親。
鍾離溪澈與禦奕魂相視一笑,然後便離開了。
喜兒見此,拉著甜兒的手,道:“放心,以後,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甜兒望著喜兒那雙閃亮的眼眸,笑著點了點頭。
天落塵微微勾起了嘴角,這就是他看上的女孩,果然有一顆善良的心,
喜兒牽著樂樂和甜兒向自己的宮殿走去,小丸子與天落塵走在後麵,看著前麵的三個小女人,露出了笑容。
禦花園裏的景色徹底吸引了甜兒,四處的看著,剛開始甜兒還是十分的拘束,但是喜兒發現了甜兒的好奇,於是便細心的給甜兒講解起來,甜兒這才放開膽子,到處的看著。
聽著喜兒的講解,甜兒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時,小丸子突然道:“怎麼這幾天沒有看到小豆子了?”
小丸子的聲音剛落下,喜兒一愣,隨即也想了想,的確是很久沒有看到小豆子了。
天落塵微微一笑,他對皇宮裏麵的事情並不是很感興趣,若不是喜兒在皇宮,他也不會經常過來。
很快,眾人便到了喜兒的宮殿門口,喜兒讓宮女們帶著甜兒去洗澡換一身衣服,然後看看是否身上有傷。
過了一會兒,一位宮女便走了出來,臉上滿是不忍:“公主,那孩子的身上傷口太多了,有好多都已經發炎了。”
喜兒一愣,歎了一口氣,道:“傳太醫吧。”
“是,公主。”
看著宮女下去後,小丸子這才道:“果然害死心狠手辣。”
“都是如此。”天落塵微微一笑,“人心總是很險惡的。”
喜兒皺了皺眉頭,不想多說,人情冷暖,她經曆了不少,現代是如此,古代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