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地想要醒過來,甘甜努力去睜眼睛,就在這個時候奇怪的東西離開了她的嘴唇,然後溫熱的水慢慢流淌進了嘴裏,苦澀的藥片混著水緩緩進入咽喉,甘甜覺得一下子舒服了好多,從昨晚開始感冒發燒到現在一口水都沒喝,她早就渴的不行了,這會兒真是久旱逢甘霖。

解了渴,甘甜好像就被濃重的困意襲來了,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想搞清楚的事,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袁遠坐在床邊,伸手給她拉上被子,手指慢慢來到她的臉頰上,把遮擋著五官的碎發給撩開,他還穿著昨天的衣服沒有換過,白色的襯衫,黑色的長褲,半坐在床邊的他長腿無處安放,隻能彎曲地搭在床沿上,盡管他此刻半彎著腰,但依然不阻礙他身上那種幹幹淨淨的英俊。

他真的很好看,但他自己可能不知道,如果這會兒甘甜是醒著的,是看見他此刻是用什麼目光凝視著她的,應該會愛上他吧。

有些時候,愛情可能就是一個瞬間一個眼神的事,感覺來了就是來了,擋也擋不住,而沒感覺得人,即便認識了多少年,也永遠都是沒感覺。什麼十幾年摯友忽然擦槍走火變成戀人的,除非是其中一個早就喜歡上了對方,否則絕無可能。

越看越覺得,人類似乎也挺有意思,袁遠不斷低頭靠近睡著的甘甜,感覺著她溫熱平穩的呼吸,以及紅彤彤的小臉,他腦海中漸漸回憶起這兩年來自己印象裏的她。

很奇怪,那時候隻覺得她挺笨的,也挺傻,管得又多,不愛和她玩,現在卻好像有了點別的多餘的情緒,比如說……她的嘴唇很軟,很好吃,比竹子好吃。

袁遠眼神暗了暗,慢慢低下頭,嘴唇貼著她的嘴唇,再次感受著方才那種感覺,好像隻是貼著還不夠,他嚐試著用一種生澀又陌生的行為來貼著他的唇,那個時候的他並不知道那是在接吻,因為他還沒有看過偶像劇,他隻知道,這樣做他的身體會有一種很不正常的舒適,但心跳又會加速,奇妙極了。

甘甜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感冒發燒睡著的時候,會是一個剛變成人類沒幾天的大熊貓來照顧她,更奇葩的是,她的初吻還被這樣一個非人類給奪走了。

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睡了一整天,身上有點酸疼,腦子也有點發脹,但感覺清醒了許多,燒也退了,真神奇,她就這麼硬挺下來了?看來身體還挺硬朗的嘛。

隻是,當她徹底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目前處於一個什麼狀態的時候,就不得不收回之前那句話了。

袁遠就誰在她身邊,安靜地靠著她,就像他小時候那樣,很乖,睡得很平穩。

甘甜第一反應竟然沒覺得這樣不對,孤男寡女共睡一張床很不合適,她當時的第一個反應是,抬手摸了摸他的臉。

他挨得她很近,兩人的臉頰幾乎貼上,她抬抬手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觸碰到她。

下意識地想要醒過來,甘甜努力去睜眼睛,就在這個時候奇怪的東西離開了她的嘴唇,然後溫熱的水慢慢流淌進了嘴裏,苦澀的藥片混著水緩緩進入咽喉,甘甜覺得一下子舒服了好多,從昨晚開始感冒發燒到現在一口水都沒喝,她早就渴的不行了,這會兒真是久旱逢甘霖。

解了渴,甘甜好像就被濃重的困意襲來了,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想搞清楚的事,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袁遠坐在床邊,伸手給她拉上被子,手指慢慢來到她的臉頰上,把遮擋著五官的碎發給撩開,他還穿著昨天的衣服沒有換過,白色的襯衫,黑色的長褲,半坐在床邊的他長腿無處安放,隻能彎曲地搭在床沿上,盡管他此刻半彎著腰,但依然不阻礙他身上那種幹幹淨淨的英俊。

他真的很好看,但他自己可能不知道,如果這會兒甘甜是醒著的,是看見他此刻是用什麼目光凝視著她的,應該會愛上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