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見此,淚水又開始流了,等甘甜坐下之後就哭著說:“這次我是完了,他們問完我之後態度可沒這麼好。”

甘甜安撫道:“你也別老是哭啊,哭是沒辦法的,隻要你沒做過就不會有事,公安又不是吃白飯的,放寬心,他們可能隻是因為你老哭,也沒辦法怎麼安慰你,所以才顯得有些冷淡。”

聽甘甜這麼說,王欣情緒稍稍好了一些,老警察側目睨了她們倆一眼,笑了一下,開始和園長說別的事。現在丟國寶的事已經驚動了上麵和媒體,他們必須盡快破案,否則不管是園長還是警方,都要受到批評和非議,那可是國寶啊,不是什麼普通的金銀錢財。

甘甜被允許離開的時候,已經臨近五點半了,秋日越來越深,天黑得越來越早,五點左右光線就已經有些暗了。

從公安局離開,對麵是派出所,甘甜想走遠一點去打車,不過路過派出所的時候,發現辦理戶籍的地方還有人在工作,她忽然想起袁遠的是,他是沒有戶口和身份證的,沒有這些就很難在這個社會中活著,連找個工作都難,自己又不可能養他一輩子,得想辦法給他弄到一個合法身份。

左思右想了半晌,還是決定進去資訊一下,於是甘甜走到了戶籍辦理處的門口,探頭探腦地往裏麵看,周圍的一切都靜悄悄的,政府街就這點好,安靜,無人喧嘩。

不過,這戶籍辦理處的人還真少,裏裏外外就看見一個人在裏麵,正背對著門口整理架子上的文件夾,甘甜猶豫著自己什麼時間走進去比較好,就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做什麼,有事就進來,沒事我要下班了。”

很好聽的聲音,悅耳極了,不過最近聽多了袁遠的聲音,甘甜現在已經可以很好的免疫好聲音了,至少不會一聽見就發花癡。

有點不好意思地走進去,甘甜摸了摸頭說:“對不起,打攪了,我有點事情想谘詢,您要下班了嗎?”

一直背對著門口的男人慢慢轉過了身,他穿著整齊的警察秋冬常服,從胸前的警號來判斷,這位是正式工,不是臨時工。

“如果你快點問,我可以先不下班。”他淡淡地掃過來,瞧見甘甜的樣子時眸子凝了一下,隨後沒什麼表情地坐到了椅子上,姿勢端端正正,再配上俊朗的五官和製服,實在是迷人極了,“什麼事?”

甘甜連忙坐到辦公台前麵的椅子上,咳了一下轉轉眼珠說:“是這樣的,我想谘詢一下,如果一個人是個孤兒,從小流浪,長大之後沒戶口也沒身份證之類的,那他要是想辦理這些東西要怎麼辦呢?”

戶籍警先生輕飄飄地打量了她一下,漫聲道:“你看上去不像是流浪兒。”

甘甜為難道:“我又沒說是我,是一個認識的人,他現在被人救助了,但他已經成年了,所以應該不存在什麼收養關係吧?他們就是比較好奇,要怎麼解決他的身份問題?”

王欣見此,淚水又開始流了,等甘甜坐下之後就哭著說:“這次我是完了,他們問完我之後態度可沒這麼好。”

甘甜安撫道:“你也別老是哭啊,哭是沒辦法的,隻要你沒做過就不會有事,公安又不是吃白飯的,放寬心,他們可能隻是因為你老哭,也沒辦法怎麼安慰你,所以才顯得有些冷淡。”

聽甘甜這麼說,王欣情緒稍稍好了一些,老警察側目睨了她們倆一眼,笑了一下,開始和園長說別的事。現在丟國寶的事已經驚動了上麵和媒體,他們必須盡快破案,否則不管是園長還是警方,都要受到批評和非議,那可是國寶啊,不是什麼普通的金銀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