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異能車隊铩羽而歸,南劭不見蹤影,對於他們來說,意味著機會來了。他們一共隻有五個人,想要將陳長‘春’他們車隊的人一下子全部‘弄’死,就算能做到,他們也不敢,那樣肯定會惹來基地方的注意,何況還沒這個能力,所以他們將目標落在了張易,剛子和阿青的身上。打算等把這三人解決了,再找機會逐個擊破,將其他人幹掉,以免留下後患,甚至連喬勇等人也被他們納入了報複的範圍當中,簡直可以稱得上如同瘋狗一樣。之前因為南劭一直留在基地,對他的‘精’神異能十分忌憚,所以他們沒敢動手,如今自然沒了這層顧慮。
為免夜長夢多,出手的時間他們定在了次日白天。陳長‘春’他們要出基地做任務賺晶核,因為考慮到是在基地裏麵,沒什麼危險,不需要留人看守,所以有些能力的人都出去了,小院裏就隻剩下幾個傷員,以及一群老弱‘婦’孺。
大雪天寒,在過了早上□□點出去做任務的人流高峰期之後,基地的大街小巷裏便恢複了冷清,幾乎沒什麼人走動,這為不少別有用心之輩提供了便利。
張易閉著眼躺在‘床’上,依然在不停地練習並感悟著手指對刀的掌控。為了不打擾他練習,餘伯幫著他擦了臉漱了口,喂過粥食,解決完大小便的問題後,便到了樓下,每隔一個小時會上來看看。房間裏生上了小爐子,並不冷。南劭才離開一天,於張易來說,卻像是過了十天半月一樣漫長,如果不是靠著練刀來分散心思,他都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熬過這段時間。也許越是在情緒低‘潮’或者生病的時候,人的心理越脆弱,對待感情也會比平常的時候更為看重和依賴。要換成以前,兩人便是真正地分開個十天半月,他大約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畢竟都是男人,在感情上並不講究整日黏黏乎乎地貼在一起。
基地異能者回來的事喬勇他們已經知道,但是卻沒有告訴他,怕他太過傷心加重傷勢,所以決定先拖上幾天看看情況再決定怎麼做。因此這時他隻是覺得難熬,還有一些擔心,但仍能捺下心中的焦慮和想念按部就班地訓練。不過這種浮於表麵的平靜很快就被窗戶那邊傳來的響動打破了。
張易怔了下,手上絲毫未停,微微偏頭,目光落向窗子,一張不算陌生的臉映入眼中。雖然隻見過一麵,但架不住對方長相太有特‘色’,加上相處的過程不是那麼愉快,所以印象十分深刻。此人尖鼻圓耳,貼在玻璃窗外,讓他不由聯想到當初在酒店裏遇到的鼠鳥,心中嫌惡之感不自覺便升了起來。
大‘門’不走,爬窗,隻這一點便知來者不善。
張易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卻沒有試圖喊人,一是以他現在的情況根本沒辦法大聲呼喊,再來則是覺得無用。屋子裏留下的不是傷員就是老人小孩和‘女’人,不說他們聽到聲音來不來得及趕上來,就算趕上來,看對方有恃無恐的樣子,怕也是多陪上兩條命。因此,唯有自救。思及此,他悄然收緊了左右兩手。南劭為了防止他一直不要命地訓練同一隻手,將手‘弄’廢,便給他左右兩邊都放了把刀,以便輪流練習。兩把都收在被麵下,所以一眼看去並沒有什麼跡象。
鼠臉男見張易發現了他,裂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煙熏得黑黃的牙,顯然一點都不怕張易叫人。然後便見他單手握拳,一拳砸上玻璃,在稀裏嘩拉的清脆碎裂聲中,依稀可以看到他的拳頭上覆著一層金屬光澤,絲毫沒被玻璃紮傷,隻怕是一個金係異能。又是啪啪數下,他將殘留在窗戶上的玻璃渣子全都清掃幹淨,完全不在乎聲音是不是響亮到會引起樓下人的注意,身體一彎一縮便從窗‘洞’裏鑽了進來,而後寒風夾著雪片也呼呼地跟在他背後刮了進來。
張易心裏升起不好的感覺,有些擔心起樓下其他人的情況,但這時卻容不得他多想,知道必須先想辦法解決掉眼前之人才行。
“靠,死變態,你那姘頭都死在外麵了,你倒還有心思躺在這裏享福,真他媽的狼心狗肺啊。”大抵是覺得張易毫無威脅,樓下又有其他人解決,所以鼠臉男進來後並沒有立即出手,反而悠閑地將手伸到爐子上烤起來,一邊咂著嘴幸災樂禍地將南劭沒跟著基地異能隊的事透‘露’了出來。
張易隻覺得腦子轟的一下,有刹那的空白,等回過神,口腔裏已經是一片腥甜,但是卻被他強咽了下去,忍住衝口而出的咳嗽,冷冷地看著對方,沒有詢問也沒有回話。南劭既然說過會回來,他就相信。
作者有話要說:抹汗,次日更隔日更都沒能做到,我再努力吧。前兩天對著電腦寫著寫著就睡著了,這還是以前讀書的時候才會發生的事,沒想到時隔多年,再次重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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