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丫頭，這是怎麼回事？”孟茹兒嘴裏的成奶奶說道：“大家都是鄉裏鄉親的，又是一個族譜，有什麼不能好好說？”
“可不是。不管你嬸子有什麼不對，你也別弄傷她啊！大家都不寬裕，把她的手弄斷了，還要花銀子去接手。咱們這些窮人哪裏花得起這個錢？”汪奶奶摸著孟茹兒的手，慈愛地說道：“以後斷不能這樣任性了。”
孟茹兒朝成奶奶和汪奶奶笑了一下，又對其他村民說道：“各位奶奶，嬸子和嫂子，你們來評評理。三嬸一來就讓我少收她的錢，還逼著我承諾把賣不出的貨都退回來。還說一文錢一個麵包，她怎麼不出去搶？實不相瞞，這些麵包都是用最好的白麵做的，裏麵還用了許多上好的材料，僅是成本就要三文半一個。我在外麵都是賣的五文。素麵包要便宜些，我在外麵賣三文一個。”
“我是這樣打算的。漢堡包賣給你們就收四文，素麵包兩文。還有一點，你們帶走多少就要賣多少，我不負責退貨。因為食物這東西很講究，我能保證我自己做的時候它是幹淨的，我不能保證你們帶出去後沒有沾上不該沾的東西。既然如此，一旦離開這個院子，其他的我就不負責了。還有一點，我在外麵賣的都是五文，你們不要隨意降價，也不要隨意漲價。一旦失去信譽，以後就沒有人買你們的東西了。”
“原來還有這些講究啊！俺也以為可以退貨呢！”旁邊一個小婦人不好意思地說道：“既然如此，俺就不接這個活兒了。”
於氏得意地看著孟茹兒，手指的疼痛讓她的表情維持了幾秒，接著便露出痛苦的表情。
“俺就說她這個有問題。肯定是自己賣不出去，就想讓咱們背這個黑鍋。”於氏挑撥離間。“大家不要上她的當。這丫頭狡猾得很。以前瞧著還憨厚老實，現在越來越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撞了什麼邪。”
“三嬸，我敬重你是長輩，所以處處忍讓你。要不然以我的脾氣，你斷的就不是這根手指，而是這個脖子。”孟茹兒對著於氏比劃了幾下，嚇得於氏不敢再多嘴。
“這個……”成奶奶和汪奶奶是所有人裏輩份最高的。老人家有個通病，那就是心疼錢。聽了孟茹兒的話，他們也擔心賣不出去。
“各位可以回去考慮一下。要是考慮清楚了，明天早上再來也不遲。”孟茹兒說道：“不過我也要選合適的人，不合適的就不用來了。剛才雲嬸通知的人就是我們覺得合適的。至於某些不請自來，又自以為是的人，那就別來髒了我家的院子。”
“你！”於氏指著孟茹兒，斷裂的手指軟綿綿地垂著，讓她氣得不行。“好！老娘不稀罕踩你家的院子。但是你弄傷了老娘，把診金付了老娘自己知道走。”
孟茹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於氏的手不過就是小問題，隨便找個稍微懂得接骨的就能處理。於氏要是真的擔心，就不會在這裏耽擱時間了，明顯也是有峙無恐。不過，想從她這裏騙錢，有沒有問過她是不是散財童子？
“茹丫頭，這是怎麼回事？”孟茹兒嘴裏的成奶奶說道：“大家都是鄉裏鄉親的，又是一個族譜，有什麼不能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