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銀子有什麼不好?銀子不會欺騙你,不會傷害你。摸著銀子睡覺,心裏能夠踏實許多。”孟茹兒將烤好的肉放到魏雲瀟麵前。
現在她有些喝醉,沒有再為難他,而是非常客氣地照顧他的腸胃和感受。
“魏雲瀟,我問你,現在的皇帝怎麼樣?”孟茹兒趴在那裏看著魏雲瀟。
魏雲瀟在軍營裏千杯不醉。這酒水濃度高,但是也沒有把他馬上放倒的威力。他聽了孟茹兒的話,心裏有了警惕。
前段時間,皇帝不知道招惹了什麼人,竟被打得看不清真容。如果不是他穿著龍袍,手裏又有皇帝平時帶著的信物,真沒有人相信他是一國之君。經過太醫的調養,他的情況好了許多,但是留下了很嚴重的後遺症。
不能人道。
也就是說,正值壯年的皇帝因為某種原因被廢了。他原本就隻有一個傻兒子。因為從小就傻,讓對他十分期待的皇帝格外失望,從此再也沒有瞧他一眼,連帶著他的生母也失了寵。現在他不能再有兒子,這個傻兒子重新成為至寶。
皇帝恢複了行動能力,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就是對安樂侯府下手。現在應該已經有大軍趕去安樂侯府的番地。
魏雲瀟複雜地看著孟茹兒,在心裏想道:這女人與小侯爺關係匪淺。小侯爺倒黴,她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再加上皇帝一直覺得她可疑。她家裏的附近有許多暗衛徘徊不走,那些人的唯一任務就是監視這個家裏的每個人。
“你問這個做什麼?”魏雲瀟沒有正麵回答孟茹兒的問題。
不過,他明白孟茹兒不會無緣無故提這件事情。她明知道他此行的目標,要是在這個時候向他暴露什麼,她就有些笨了。以她的智商,這不是她幹的事情。
“就是隨便問問。皇帝做了什麼事情,難道還不讓人說嗎?天下的百姓誰不知道他做過的事情?我隻是想問將軍的想法。在你的眼裏,皇帝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是值得你輔佐的明君嗎?”孟茹兒毫不退縮地看著魏雲瀟。
魏雲瀟捏了捏孟茹兒的下巴。那皮膚嫩嫩的,他手裏的繭子把她嬌嫩的皮膚弄得有些紅腫了。他隻捏了這麼一下,她的臉上就留下痕跡,可見有多麼誇張。
“本將軍不在乎他是什麼人。隻要能夠給我榮耀,給我地位,給我想要的一切,他便是我要效力的君王。”魏雲瀟淡道:“你問這個問題,是不是代表著你對他有諸多不滿?”
“你這是想向你的主子立功?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就給我安了這樣的罪名。”孟茹兒冷笑道。
“沒有最好。身為臣子,當然要為皇上分憂。你要是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那就隻有把你抓起來了。”魏雲瀟吃得特別滿足。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悠閑過。身邊的人不討厭,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君王的猜忌,隻是抱著酒壇過逍遙日子。
“追求銀子有什麼不好?銀子不會欺騙你,不會傷害你。摸著銀子睡覺,心裏能夠踏實許多。”孟茹兒將烤好的肉放到魏雲瀟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