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皇甫子焰對她說了許多,大概意思隻有一個,就是讓她先離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給他一點時間奪回皇權,成為貨真價實的皇帝,那樣他才能讓她無憂無慮再無危險。現在他受製的地方太多,她陪在他的身邊隻會受苦。
孟茹兒不怕受苦,但是她害怕皇甫子焰受製於人。她的存在就是他最大的軟肋。就算他們現在演了一出戲,但是那些老狐狸如此狡猾,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到時候因為她,他處處受製,反而放不開手辦事。
所以,她聽他的,決定離開。
隻是,她擔心皇甫秋。
昨日納蘭鈺邀請她去他們安樂侯的領地,她確實挺動心的。正是因為擔心皇甫秋,所以才不敢就這樣離開。
“你不是想見他嗎?我帶你去見他吧!等我離開,你幫我照顧一下他。”孟茹兒說道。
皇甫子焰一夜沒睡。他閉著眼睛,隻是想要平靜地感受與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享受著這難得的安寧。
聽了她的話,他睜開眼睛。孟茹兒嘴裏的他,想必就是宮裏的那個人。正好,他也想見他了。
他想知道那是什麼樣的人,居然搶走了茹兒的一半時間。他可是清楚地記得,以前在宮外的時候,她經常一整天不見人,為的就是這個人。
“好。”皇甫子焰坐起來。
孟茹兒見皇甫子焰赤著身子坐在那裏,口水快流下來了。那男人的身材未免太好了吧!這胸膛……好像更壯實了。
以前的皇甫子焰有些單薄。自從習武之後,他的身材越來越好,有時候她看著他赤身練武,眼睛都舍不得眨。
皇甫子焰見她的樣子,促狹地壓過來:“不過不用急,我們再來一次。”
“別……”孟茹兒連忙告饒。“你是鐵打的身子,我可不是麵粉做的身子。我現在快散架了,你就饒了我吧!”
“你一走,至少半年不能再相見。你忍心讓我獨守空房?”皇甫子焰吻著她的發,哀怨地看著她。
“首先,這是你自己的安排。我不想走,可是你為了更多的美人把我這個糟糠之妻趕走。現在做出這樣可憐的姿態,我可不上當。”孟茹兒哼道:“另外,我一走,你也不會獨守空房。先不說你已經有一個皇後,就是不碰那個女人,你一聲令下,文武百官把家裏的漂亮女人送進宮來,還不是供你選擇?你要是高興,後宮三千都是可以的。”
“我發誓……”皇甫子焰舉起手做發誓狀。“如果在茹兒離開的期間,我碰了其他的女人,就讓我……不能人道。”
最後幾個字是在孟茹兒的耳朵邊說的。熱氣噴在她的耳垂上,弄得她癢癢的。
孟茹兒掏了掏耳朵,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她動了動身子,眉頭皺得更緊。
她剛才說得一點兒也不誇張,這身子真的快要撒架了。這禽獸昨天晚上根本就沒睡,直接幹了她一晚上。
如果不是想到馬上就要分別,她可不會讓他這樣胡鬧。就算他是鐵打的身子,她也不是啊!結果一想到馬上要分開,心裏一軟,就任由他胡來。心軟的後果就是她那裏痛得要死。
“茹兒,你不會喜歡上別的男人吧?”一想到昨天晚上她和納蘭鈺的熱乎勁,皇甫子焰就不放心。
昨天晚上皇甫子焰對她說了許多,大概意思隻有一個,就是讓她先離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給他一點時間奪回皇權,成為貨真價實的皇帝,那樣他才能讓她無憂無慮再無危險。現在他受製的地方太多,她陪在他的身邊隻會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