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啟瑞拉著上官傾城的衣角:“哥哥,漂亮姐姐去哪裏了?”
上官傾城的身子僵了一下。他複雜地看著麵前的男人:“甄啟瑞啊甄啟瑞,你也有今天。這輩子能看你這幅模樣,也算是值得了。等你完全好了,我再來好好地笑話你。不過現在嘛……瞧你這小可憐的樣子,本相總不能和一個‘小孩’一般見識吧!”
甄啟瑞完全不懂上官傾城在說什麼。他隻是用那雙純真的眸子看著他。
上官傾城咧嘴笑道:“姐姐有事出門了。要不要哥哥陪你玩?”
“好。”甄啟瑞想了想,歪頭說道。
半個時辰之後,書房裏,上官傾城緊騍地抓著手裏的扇子,惡狠狠地瞪著對麵的‘小屁孩’。
“我說的陪你玩,是說陪你玩遊戲,不是說和你比賽背書。你這個混蛋過目不忘,隻看一遍就能倒背如流。本相怎麼會陪你玩這個東西?”上官傾城氣憤地吼道。
甄啟瑞摸了摸小臉,一幅無辜的表情:“可是,我隻想玩那個。石頭有什麼好玩的?躲貓貓有什麼好玩的?我們比賽背書,誰背得多誰贏了。然後贏的人要背著輸的人去街上走兩圈。”
上官傾城閉了閉眼,臉色難看地走出大門:“老子傻了才陪你玩。”
第一次,這裝模作樣的第一丞相,總是一幅翩翩公子形象做人的上官傾城,居然氣得爆了粗口。
由此可見,遠離傻子,珍愛形象。他這形象算是徹底地毀了。畢竟丞相大人的聲音太響亮,已經傳出很遠的地方。
“渙兒乖,我們回家。”孟茹兒抱著心愛的兒子回到府裏。
幾個月不見,三個月大的渙兒已經有五個月大。這麼小的孩子見風就長,看似隻離開兩個月,其實變化非常大。不過她還是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她的孩子。畢竟他的模樣越來越像她了。還有,他的手心有顆黑痣,那也作不得假。
孟茹兒一回房間,馬上檢查孩子的身體。這孩子落入皇甫子弈的手裏,也不知道那個變態有沒有欺負他。
見到渙兒,感覺比三個月的時候也沒有長多少。那時候他胖嘟嘟的,現在竟也是一般的重量,心疼得她直掉淚。
“皇甫子弈,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雖然孩子的身上沒有傻,看不出虐待過的痕跡。但是跟著仇人生活和跟著自己娘親生活,那絕對是本質上的區別。就算皇甫子弈沒有虐待他的身體,隻怕也沒少嚇他。
“怎麼樣?是不是你兒子?”上官傾城站在門口,看著孟茹兒緊緊抱著孩子不放,眼裏閃過失落。
為什麼不是他的孩子呢?要是他的孩子,現在應該很幸福吧!嬌妻幼小,人生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此。
“是我的渙兒。我看著他,就知道是我的渙兒。”從渙兒出生開始,孟茹兒就喂他吃了不少靈丹。這小子與普通的孩子不同的。經過了這次的事情,她決定在孩子的身上留下印記,以後不管孩子在哪裏,她都能找到。
那印記就是兩種符。她和渙兒分別喝下符水,以後她就能感知渙兒的存在。相反,渙兒也能感知她的存在。
甄啟瑞拉著上官傾城的衣角:“哥哥,漂亮姐姐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