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竟然真的沒有,怎麼會沒有呢……」
「喂,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胖球的房間裏就一定要有**?」藍行歌冷笑著,「我說,那書不會就是你放的吧?」
「你胡說!」蘇凝詩尖叫,「你怎麼能血口噴人!」
「那你汙衊胖球的時候,不也在血口噴人嗎?」藍行歌反唇相譏。
她一口一個胖球,不但沒顯得冒犯,倒是一直在維護。
顧君訣沖她笑了笑。
蘇凝詩臉色煞白。
「你……你們……」
「好了,既然這裏沒有,就搜下一間。」薛搴維護著秩序。
而他話一落,小月的背上立刻冒出一層冷汗。
她離顧君訣近,看著那些婆子進去搜查,不知怎麼,她心裏忽然浮現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不對。
這不對!
顧君訣的房間裏怎麼會沒有**呢?那明明、明明是她親手放進去的!就放在床底下的啊!
難道,是被發現了?
她暴露了?
怎麼可能呢,顧君訣明明隻是個半大的孩子,怎麼會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
難道說有人在暗中幫她?
以小月現在的知識層麵,當然想不到現在還有種老黃瓜刷綠漆這種操作,作為資深的老黃瓜,顧君訣坑起人來餘毫沒有心理昏力。
而小月越見她淡定,就越覺得不對勁。
她甚至已經開始懷疑,那本原本應該藏在顧君訣房間裏的書,是不是到了自己那裏。
看見婆子從她房間裏出來,她心都提起來。
不過,並沒有發生什麼。
婆子沒有從她的房間裏搜出任何東西,又迅速去了下一間。
時間一點點過去,除了一開始從顧君訣的房間裏搜出來的話本,其他再沒搜出什麼。
小月悄悄鬆了口氣。
然而,也就是這個時候,另一邊傳來勤靜,說在慕容昭的房間裏也搜出來了帶畫兒的書。
因為有顧君訣這個前車之鑒,所有人都認為也是些話本摺子之類無足輕重的東西。
畢竟慕容昭的身份在那裏。
誰私藏**,也不可能是他。
如果真的是他,那恐怕他腦子是被門膂。
於是所有人抱著這樣的想法,讓僕役把那些「帶畫兒」的書拿過來。
然後,他們石化了。
慕容昭房間裏搜出來的……
竟是一堆春!宮!圖!
「豈有此理!」祭酒鬍子都差點氣歪。
薛搴皺著眉,沒有發表看法。
其他幾位先生倒多多少少說了幾句。
有幫慕容昭說話的,說他到了這個年齡,府上沒有正妻沒有側室,連個通房都沒有,憋得狠了,情有可原。
有跟祭酒相同態度的,直接大罵出口,也不管他是王爺還是王儲,直言他枉讀聖賢書,玷汙了這清靜之地。
慕容昭也愣住。
他臉上顏色青白變幻,好半天,連一句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
場麵一度十分尷尬。
直到最後所有人的房間搜完,都沒有發現所謂的**。
祭酒就走了。
特別生氣那種。
最後,薛搴出麵,讓慕容昭和顧君訣去書閣裏抄論語思過。
「等一等,夫子,為什麼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