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兒微微屈了屈身:“奴婢是老太君房中的瑩兒,特意來尋四姑娘過去呢。”她臉上掛著盈盈的笑意,似是剛才那不遜的話不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一般。
沈嘉園眉頭緊緊蹙了起來,直覺告訴她,這瑩兒並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她冷笑了一聲,道:“是麼?那先前的時候我怎麼沒有見過你?莫不是剛剛才被老太君帶到跟前的吧?連堂堂的定北侯嫡女都不認識,如此沒有眼力勁的奴婢,本姑娘也該替祖母給你一個教訓的!”她揚聲朝著一旁的沉香吩咐道:“沉香,看著點,讓她跪著這兒,好好的想想伯府的規矩,等著什麼時候認清了她的身份,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了,再讓她起來!”
“是!”沉香說著便站定在了瑩兒的跟前:“叫瑩兒是吧?你是自個跪下去呢?還是我找人幫忙?”
瑩兒似是沒有想到這向來軟弱好欺負的四姑娘竟是變得這般強硬起來,當下便不服氣的大聲道:“奴婢是奉了老太君的命令來接姑娘的,姑娘不能這樣就懲罰了奴婢。”
“哦?”沈嘉園的腳步頓下,轉頭,她望了一眼依舊站立著的瑩兒,笑了道:“是麼?本姑娘為什麼不能這樣懲罰了你?你是覺得祖母會保你一個口無遮攔的奴婢麼?還是你覺得,祖母是這樣是非不分,對錯不明的人?”她朝著瑩兒走了兩步,身上的氣壓陡的變強,她站定在她的跟前,一字一頓的道:“還是你覺得,本姑娘堂堂的伯府嫡女也沒有資格去教訓一個二等婢女?”
一番話說的那瑩兒的臉色立馬煞白了起來,身子一軟,她“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奴婢知罪,奴婢認錯,還請姑娘大人大量,饒了奴婢這一次吧!”
沈嘉園卻一點想要繞過她的意思都沒有。身為奴婢,有眼力勁是最基本的本事,可她竟然敢那麼說陸英,可見也是仗了有人撐腰,故意的想要在人跟前落她麵子的!
她又豈是這般好心的人,會輕易的饒了她呢?
見瑩兒跪地磕頭,她輕飄飄的落下了一句話:“既是知曉錯了,就好好的在這兒反省吧。”轉身,她帶著陸英往前繼續走去。
瑩兒不甘的咬了咬牙,可卻也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隻能在沉香的注視下,繃直了身子,跪在青石板上。
陸英卻依舊有些氣不平:“嘉園,我這穿著打扮的像是一個姨娘的孩子麼?她竟然這點眼力勁都沒有,是不是你這府中老太君身邊的奴婢都是這樣一點兒眼色都沒有呢?”
不待沈嘉園張口說些什麼,陸英又自顧自的道:“也是,你家老太君原本就是黑白不明的人,要不然的,怎麼好人歹人的都看不清呢?”
沈嘉園這麼好的姑娘,她卻非要處處為難,沈夢園那麼工於心計的人,她卻覺得是個好姑娘呢?嘖嘖嘖,也不知她那眼睛到底是長在那兒了?還是根本的就沒長眼了呢!
瑩兒微微屈了屈身:“奴婢是老太君房中的瑩兒,特意來尋四姑娘過去呢。”她臉上掛著盈盈的笑意,似是剛才那不遜的話不是從她口中說出來的一般。
沈嘉園眉頭緊緊蹙了起來,直覺告訴她,這瑩兒並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她冷笑了一聲,道:“是麼?那先前的時候我怎麼沒有見過你?莫不是剛剛才被老太君帶到跟前的吧?連堂堂的定北侯嫡女都不認識,如此沒有眼力勁的奴婢,本姑娘也該替祖母給你一個教訓的!”她揚聲朝著一旁的沉香吩咐道:“沉香,看著點,讓她跪著這兒,好好的想想伯府的規矩,等著什麼時候認清了她的身份,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了,再讓她起來!”
“是!”沉香說著便站定在了瑩兒的跟前:“叫瑩兒是吧?你是自個跪下去呢?還是我找人幫忙?”
瑩兒似是沒有想到這向來軟弱好欺負的四姑娘竟是變得這般強硬起來,當下便不服氣的大聲道:“奴婢是奉了老太君的命令來接姑娘的,姑娘不能這樣就懲罰了奴婢。”
“哦?”沈嘉園的腳步頓下,轉頭,她望了一眼依舊站立著的瑩兒,笑了道:“是麼?本姑娘為什麼不能這樣懲罰了你?你是覺得祖母會保你一個口無遮攔的奴婢麼?還是你覺得,祖母是這樣是非不分,對錯不明的人?”她朝著瑩兒走了兩步,身上的氣壓陡的變強,她站定在她的跟前,一字一頓的道:“還是你覺得,本姑娘堂堂的伯府嫡女也沒有資格去教訓一個二等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