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各有心事(1 / 2)

“臣女實話實說而已。”沈嘉園眉目低斂,恭敬有加,一點兒錯都讓人挑不出來。

秦妃便是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抽皮拔筋,挫骨揚灰了,卻也隻能忍耐。勉強壓製住內心的駭然,她笑著望向了上首坐著的皇後娘娘:“倒是不知嘉園姑娘緣何會在這宮中呢?”

南宮美霖是聖上所封的郡主,自是可以出入宮闈的,可沈嘉園隻是一個四品京官的女兒,而且,明麵上,那沈從還是個鬥雞遛狗的商人之流,隻不過是空掛了一個職位而已,根本就是沒有資格光明正大出現在這皇宮之中的,更別提,他的女兒,沈嘉園了!

皇後嘴角的笑容有些涼然起來。

風吹動,卷起厚重的簾子一角,有風從角縫中灌進來,讓人的身不覺沾染了幾分涼意。

她抬眼望向秦妃,沉聲道:“玉柔今年也不小了,皇上的意思是不想讓她再留在書院了,便重新請來了先賢謝夫人,讓她入宮來教導公主。隻是,一人讀書到底無聊,本宮聽聞沈嘉園琴棋書畫,詩詞禮儀,樣樣精通,便特的傳入了宮中,想要看看其人如何的。”

秦妃端起桌上的茶盞,舉起到唇邊,輕抿了一口,借此掩飾了此刻她憤然的表情,她放下茶盞,重新恢複了笑語晏晏:“原來是這樣的。”

正說著,外頭簾子被挑了起來,皇上一身明黃色衣衫的走了進來。一邊走還一邊搓著手:“這都已經正月十六了,這天還這般的寒冷,今年的天氣,當真是有些變化無常了。”

皇後連忙帶著人都起身,行了一禮,道:“臣妾先前還忖度著呢,說不得今年宮中燒炭的時間得稍微延長一點了。以往這個時候,冰雪都開始融化了的,可臣妾上次聽聞欽天監說,今年二月初還會有雨雪降臨的呢。”

皇上搓著手坐到了與皇後遙遙相對的另一張椅子上,笑道:“欽天監是說過這話。”但他說完這話之後,還說了另外一句,“天象有異,必定是上天的警示,周圍鄰國都是正常天氣,唯有魏國十一月暴雨傾盆,可見,定是魏國有人觸怒了上天,才致魏國全國上下不得安生的。”

這話,就差明著說是魏國皇宮作孽太多,以至於上天發怒,降下災禍了。

但即便欽天監說的沒有那麼清楚明了,皇上還是做了一係列的措施,然而,似乎,該發生的依舊還要發生。

因而,皇上說了那句話後便不再言語了,隻是沉默著,一手手肘靠在了桌子上,抬眼望向了眼前的兩個後妃。

秦妃是大皇子的生母,但大皇子幾年前便已經被廢除,圈禁在秋苑了。秦妃又似是個老實的,和碩王府關係又不甚好,按理說應當是沒有什麼威脅的。

可近日,他卻似越來越覺得她那溫婉平和的麵皮底下似是有一股暗濤湧動了。

再說劉貴妃,劉貴妃是現任丞相之妹,也是書院中第二才女劉菲的嫡親姑姑,身前又有兩個皇子,似乎,她包藏禍心,禍亂前朝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的。

“臣女實話實說而已。”沈嘉園眉目低斂,恭敬有加,一點兒錯都讓人挑不出來。

秦妃便是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抽皮拔筋,挫骨揚灰了,卻也隻能忍耐。勉強壓製住內心的駭然,她笑著望向了上首坐著的皇後娘娘:“倒是不知嘉園姑娘緣何會在這宮中呢?”

南宮美霖是聖上所封的郡主,自是可以出入宮闈的,可沈嘉園隻是一個四品京官的女兒,而且,明麵上,那沈從還是個鬥雞遛狗的商人之流,隻不過是空掛了一個職位而已,根本就是沒有資格光明正大出現在這皇宮之中的,更別提,他的女兒,沈嘉園了!

皇後嘴角的笑容有些涼然起來。

風吹動,卷起厚重的簾子一角,有風從角縫中灌進來,讓人的身不覺沾染了幾分涼意。

她抬眼望向秦妃,沉聲道:“玉柔今年也不小了,皇上的意思是不想讓她再留在書院了,便重新請來了先賢謝夫人,讓她入宮來教導公主。隻是,一人讀書到底無聊,本宮聽聞沈嘉園琴棋書畫,詩詞禮儀,樣樣精通,便特的傳入了宮中,想要看看其人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