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小狐狸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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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豔陽高照,尤其是在視野開闊的大海之上,那陽光直直的照『射』在甲板上,都能在甲板上做鐵板燒了。
帥氣的黑珍珠號仰著白帆,飛速的向著英國皇家港方向航行。船上的船員們有條不紊的忙碌著,隻是相比較以前,他們此刻顯得更加活躍健談了一些。
“哎!你猜那女的跟船長...那個了嗎?”船員笑嘻嘻的問道。
“住在一起都三天了,你說呢。”另一個人嘿嘿一笑。
“我猜也是。”黑頭巾點頭:“這麼一個異國大美女擺在那,不做什麼那還是男人嗎?”
傑克:...居然罵他不是男人!
“保羅,昨天那瓶酒呢,給我拿來!”傑克宛如背後靈一般幽幽的出現在黑頭巾背後。
“ohf..k!”黑頭巾保羅被嚇得差點蹦起來,他連忙轉身後退了好幾步,平複了一下心跳才開口:“船長,那酒你說要獎勵給我的。”
“我現在收回這個獎勵。”傑克微抬下巴,小表情傲慢的不得了。
“為什麼啊!”保羅哀嚎。
“我是船長,船長做事不需要理由。”傑克咧嘴一笑,蘭花指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快去拿,不然我就一腳把你踹進海裏喂鯊魚!”
唯恐自己真的成了鯊魚口糧的保羅忍辱負重,憋屈的將藏在床底下的酒扒拉出來,依依不舍的遞給傑克。
傑克抓著瓶口拽了好幾次都沒拿過來,他抬眸瞥了保羅一眼,隨即一腳踹了過去。
“給給給!”保羅連忙放手跳到了一邊。
傑克輕哼一聲,提著酒轉身回了船長室。
..
光線昏暗的船艙內,嬌小纖弱的女孩虛弱的躺在鋪著黑『色』『毛』毯的沙發上,那蒼白的膚『色』與身下的『毛』毯形成鮮明的對比之『色』。
她已經三天不吃不喝了,食物還好說,普通人兩三天不吃飯也能撐住,更何況她是妖精。但是缺水就真的有點致命了...舌尖『舔』了『舔』幹裂的唇,然而現在她已經缺水到連口水都分泌不出來了。小狐狸艱難的翻身,但是稍微一動就覺得頭暈眼花,整個人都『迷』糊了。
救命啊,什麼時候能到港口啊!
吱呀~一聲木門打開的聲音隱約傳來。緊接著,腳步聲越來越近。
“不能..死,拿你...交換...”
『迷』『迷』糊糊的小狐狸隻能斷斷續續的聽到幾個單詞,沉重的大腦更是無法將這幾個單詞組織起來分析意思。
“你...”她張了張嘴,幹涸的嗓子發出的一半都是氣音。
“坐起來”那男人湊得更近了,他坐在沙發上,伸手將小狐狸拉起來,讓她依靠在自己懷裏:“張嘴喝水。”醇厚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他將酒瓶口湊到女孩唇邊,低聲誘哄。
“水?”小狐狸聽到這個詞費力的半睜著眼睛。
“對,是水,快喝吧。”男人微微抬起酒瓶,褐『色』的『液』體流入女孩口中,偶爾有些調皮的酒水順著女孩唇角滑落到下巴,凝聚成酒滴。
男人那雙永遠玩世不恭的眸子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專注的落在女孩的唇上,一眨不眨。那柔軟的唇因為酒水的滋潤終於恢複了以前粉嫩的『色』澤,褐『色』的酒水珠子從她嘴角溢出,緩緩滑落,最終顫巍巍的停在她的下巴處。
傑克覺得自己也有些口幹舌燥了,他攬著小狐狸的手往前伸了伸,食指抹掉她下巴處的酒水,然後緩緩送到自己嘴邊。
嘖!男人『舔』了『舔』濕漉漉的手指,渾身燥熱。
“唔咳咳!”注意力全在別處的傑克一不小心喂酒喂得太快,小狐狸嗆了一口,連忙推開他的手劇烈咳嗽起來。
沒來得及將酒瓶豎起來的傑克被小狐狸一把推開手,酒流出來撒了她一身,淡淡的甜酒香味開始自她身上滿滿撒開。
傑克看了看女孩那被酒水濕透的長裙,眸子十分可疑的停頓了一會兒後才緩緩移開:“怎麼樣?還渴嗎?”他聲音沙啞的問道。
小狐狸搖搖頭,回答了傑克的問題。
她腦子還有些發昏,渴了那麼久,這會兒喝再多水也不可能緩和的那麼快。小狐狸微微仰頭靠在傑克懷裏喘息,過了好一會兒才虛弱的開口問道:“到..到港口了嗎?”
“沒有,還有兩天。”傑克任由小狐狸靠著自己一動不動。
“恩?”小狐狸疑『惑』的皺了皺眉:“那,水是哪裏來的?”該不會給她喝了長滿綠『毛』的水了吧:“你不會是!”
“nonono。”傑克似乎知道小狐狸在想什麼,在她開口質問之前就回答了:“剛才給你喝的是這個。”他抬起垂到沙發邊的手,手中茶『色』的酒瓶子晃了晃。
“什麼!”小狐狸臉『色』一變。
完了... 1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