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8號, 夜。
距離佛羅倫薩藝術展銷會開始還有兩天
“我想去。”
暗紅『色』為主『色』調的臥室被暖暖的黃『色』燈光驅散了原本的厚重和壓抑, 柔軟的黑『色』大床上,穿著暗紅『色』絲綢睡袍的女孩懶洋洋的趴在上麵,黑『色』的長發半攏身前遮擋了一半春光,黑『色』的床鋪, 暗紅『色』的睡袍,『奶』白『色』的身體,三『色』交織在一起,宛如一幅大藝術家筆下的油畫。
坐在臥室另一邊的沙發上的男人抬起眸子, 紅寶石中映出床上的美景後愣了愣,手中的動作頓了頓。
“去哪?”他視線在女孩身上凝了好一會兒,才不著痕跡的移開目光重新垂下了眸。
“藝術展銷會。”小狐狸時不時的晃動著小腿,手指無聊的撥弄著自己的黑發。
“為什麼想去?”凱厄斯沒再抬頭, 他看著手中的幾根被剪裁成一厘米寬長條形的軟皮革,皮革一麵光滑,另一邊則粘了一層柔軟細膩的『毛』, 『摸』起來手感非常好。
“就是去逛逛嘛, 在家裏太無聊了。”小狐狸如實說道。
“難道不是因為阿羅的邀請?”男人問出口的語氣有著漫不經心的隨意,似乎隻是隨口一問, 並沒有很在意的樣子。
凱厄斯突然提到阿羅讓小狐狸懵了一下:“不是啊, 怎麼這麼問?”這是跟他有什麼關係,她就是想出去玩而已啊。
“你今天不是跟他聊得很愉快嗎。”凱厄斯一邊淡聲說著, 一邊用手指捏著幾根軟皮條交叉編織, 很快就編出了一截麻花皮繩:“而且還主動靠近他。”
凱厄斯到現在都對白天小狐狸主動走近阿羅那一幕耿耿於懷, 即便她解釋了為什麼靠近的原因,他也非常不高興。在他看來,不管因為什麼,小狐狸都不該跟異『性』靠那麼近!
除了他...
“不是,我沒有啊。”小狐狸雙手撐著床鋪坐起身。
情況有些不太對勁了!小狐狸野獸般的直覺告訴她,曆史就要第無數次的重演了!
今天白天她跟阿羅在花園裏聊了一會兒,結果說要工作的凱厄斯突然衝到花園裏,氣場暴躁的把她拉進懷裏禁錮住。然後對阿羅那個合作夥伴態度各種不好,各種拒絕阿羅提起的關於她的話題,最後甚至連屋都沒請人家進去,直接就把人趕走了。
現在,他對自己提出要出門參觀展銷會的要求不是直接拒絕,也沒有嗬斥她記住自己隻是血奴不能提要求,反而是說一些疑似懷疑她跟阿羅有關係的吃醋言論。
小狐狸撐在床上的手微微收緊揪了揪床單,感覺自己的太陽『穴』一突一突的脹痛。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凱厄斯。”小狐狸輕輕喚了一聲。
“怎麼?”凱厄斯應了一聲。
“之前我跟你說的,想做你的*屏蔽的關鍵字*。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小狐狸小心翼翼的問道。
凱厄斯編繩子的手又是一頓,血『色』的眸子抬起瞥了小狐狸一眼,意味不明卻沒有開口。
小狐狸手指有些不安的動了動,平複了一下『亂』糟糟的情緒後再次開口:“就是除了感情,什麼都可以談的那種*屏蔽的關鍵字*。”
哢!閃電自天空降臨發出一聲巨響,照的窗外夜景宛如白晝。
小狐狸被閃電聲嚇的一哆嗦,緊接著外麵的瓢潑大雨將室內的寂靜襯的更加讓她心驚膽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