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法醫(1 / 2)

死者死前是眼含淚水的,是對愛人的思念,還是什麼。

沈嘉見繼歡陷入深思,左右看了一眼其他人後開口問道:“副隊,你有什麼線索?”

“驗屍報告上稱死者眼眶下有少許白色結晶,這證明死者死前曾哭過。”繼歡將驗屍報告遞給沈嘉二人,“我從博物館館長那裏得知死者是因這幅古畫和亡妻結緣的,愛屋及烏也十分喜歡這幅古畫,剛好這個月底是亡妻的忌日。”

“太過思念亡妻,心力交瘁,導致猝死。”尤堅說完又向司南驗證,“司法醫,有沒有這樣的可能?”

“我不好斷定。”司南搖頭,“推理斷案不是我的專長,繼隊你說呢?”

繼歡往後靠在椅子上,翹著了二郎腿,如果沒有奎尼丁,沒有在死者家中發現的文件,她倒是會這般認為。

“死者家中又有幾分考核鑒定書,證明死者還是很上進,為了爭取館長的位置,一直加班熬夜修複上古陶器,就是為了再給自己增一分成績,更何況他妻子已去世十餘年,不可能這麼久了猝死。”

“你們看,這是從死者家中垃圾桶發現的紙。”繼歡敲了敲電腦,屏幕上就跳出一張拚湊好的毛筆字。

“呀,這什麼鬼畫符!”尤堅嚷到。

“這是小篆。”沈嘉翻了個白眼,“沒文化,真可怕。”

“嘉嘉……”尤堅氣弱,他雖不會小篆,但會八國外語,哪裏沒有文化了?

“沈嘉說的沒錯,這是小篆,我請博物館的專家看了,這個字同愧,愧疚的愧。”繼歡將這個字咬得很重。

“愧疚?”

“他愧對誰了?”

繼歡又敲了下電腦,指著圖片中的圓底陶尊,“有沒覺得奇怪的地方?”

“看不出。”司南的確不擅斷案。

沈嘉說:“副隊,你是想說這些文物好像是隨意放著的,沒有仔細收起來?”

“博物館的人都說死者是一個敬職敬業的人,將這些文物當兒子一樣的愛護。”尤堅目露精光:“這要麼是假的,要麼就是什麼事兒影響到了他,以至於連珍貴的文物都不在意了。”

繼歡點了點頭,將畫麵調回最開始的圖片,死者後背繃得很直坐在長凳上,一動不動的盯著牆上價值連城的古畫,幽暗的光線將這個畫麵襯得像個藝術品。

望畫者。

的確像藝術品一樣的死亡。

繼歡突然說:“死者周永死前的一周,大央博物館曾停了電。沈嘉,你去查查市政那邊有沒有電路維修。”

“我立即聯係他們。”沈嘉起身去了外麵。

“繼隊是懷疑博物館有文物被盜嗎?”司南問。

“有股直覺,兩人的死亡都和牆上的古畫有關。”繼歡說完,沈嘉很快推門走了進來,臉色凝重:“副隊,市政那邊說這一個月除了西邊有兩處電路檢修以外,其餘地方也沒有,也沒有接到過博物館方麵的電聯。”

幾人臉色均是一變。

司南猶豫了一下,將自己的推測說出:“停電不過一分鍾,不可能會被盜的,而且停電剛好已閉館,不可能輕易帶出去。”

死者死前是眼含淚水的,是對愛人的思念,還是什麼。

沈嘉見繼歡陷入深思,左右看了一眼其他人後開口問道:“副隊,你有什麼線索?”

“驗屍報告上稱死者眼眶下有少許白色結晶,這證明死者死前曾哭過。”繼歡將驗屍報告遞給沈嘉二人,“我從博物館館長那裏得知死者是因這幅古畫和亡妻結緣的,愛屋及烏也十分喜歡這幅古畫,剛好這個月底是亡妻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