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歡:……
等到時晏將他那些各種風格的衣服放入了客房裏逼仄的衣櫃裏後,這才回到客廳裏,坐在繼歡的對麵。
繼歡放下手機,臉上擠出一個柔和的笑,“弄完了?”
“隻拿了二十套,太小了。”時晏嫌棄的看著這套大三居。
叮——繼歡垂眸看了一眼老爸發來的信息:套出來。
繼歡無聲的將手機翻了一麵,手指輕輕點了點手機殼,“你不是來享樂的。”
“這又有何關係?”時晏說。
“你也知道你的身份特殊,莫要太招搖。”繼歡咬著緋紅的唇,沉吟須臾後繼續說:“我不管你和我爸達成了什麼協議,但我希望你在c組,就得聽我的。”
“Yes madam。”時晏起身揚手做了極其紳士的動作,“晚安。”
繼歡看著時晏回了房,關上了門,聽到哢噠一聲後,這才拿起了手機,飛快的回了過去:任重而道遠啊!
-確認沒有攜帶違禁物品?
繼歡回:我盯著他收拾的,全是奢侈品,一件單品就抵我半年工資。
-沒出息!
繼歡回了房間,洗了個澡後就躺到了床上,淡藍色的床單,床上還有一個很大的紅蘿卜玩偶。
她將大紅色玩偶壓在身下,白皙的大長腿搭在上麵,這般才覺得安全得多。
一想到隔壁的時晏,她就頭疼的很。
翻身爬了起來,光腳跳下床,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走到門邊,將門打開又關上,重新上了鎖,這才回到床上,又恢複了原來的姿勢。
偌大的房間因為四周擺的東西少,顯得空蕩蕩的,莫名的覺得孤寂,又將紅蘿卜抱在懷裏,裹緊了被子這才覺得舒適一些。
按理說做警探的人都是極度自信,又富有正義責任感,給別人安全感的角色,可她卻是一個缺少安全感的人。
表麵很冷靜,自信,可底子裏卻又惴惴不安,又向往著火熱和自由,真是個矛盾的人。
夜晚霓虹燈流光四射,淡淡的光透過半遮半掩的窗簾落在她的身上,困倦漸漸將她包圍,漸漸閉上了眼,陷入沉睡。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窗外薄光熹微。
繼歡迷糊的將手機從床頭櫃上拿過來,虛著眼睛看了一眼時間,七點二十八分。
很困,再次又閉上了眼。
五分鍾後,繼歡終於清醒了過來,像一條鹹魚似的慢悠悠的翻下了床,進了房間裏的洗浴室,兩三分鍾洗漱好後清晰無比的走出來,套上貼身的T恤牛仔褲,又拿出一間米色的風衣,這才走出房間。
一出房間,繼歡就看見時晏端端正正坐在餐桌旁,低著玩著手機,另一隻手則拿著不鏽鋼勺子在熱騰騰的小米粥裏攪拌著。
她沒想到他起的這麼早。
時晏抬眸看著繼歡,見她眼底的訝異,“還不習慣這麼寬鬆舒適的時間。”
監獄裏無論冬夏,六點就會起床做工。
繼歡坐到餐桌的另一邊,這裏正好放著一碗小米粥,桌子中央放著幾塊麵包。
繼歡:……
等到時晏將他那些各種風格的衣服放入了客房裏逼仄的衣櫃裏後,這才回到客廳裏,坐在繼歡的對麵。
繼歡放下手機,臉上擠出一個柔和的笑,“弄完了?”
“隻拿了二十套,太小了。”時晏嫌棄的看著這套大三居。
叮——繼歡垂眸看了一眼老爸發來的信息:套出來。
繼歡無聲的將手機翻了一麵,手指輕輕點了點手機殼,“你不是來享樂的。”
“這又有何關係?”時晏說。
“你也知道你的身份特殊,莫要太招搖。”繼歡咬著緋紅的唇,沉吟須臾後繼續說:“我不管你和我爸達成了什麼協議,但我希望你在c組,就得聽我的。”
“Yes madam。”時晏起身揚手做了極其紳士的動作,“晚安。”
繼歡看著時晏回了房,關上了門,聽到哢噠一聲後,這才拿起了手機,飛快的回了過去:任重而道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