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是啊?我就想著早些回去化驗比對,爭取早日破案。”小洪打起官腔來絲毫不比領導弱,“您說是吧,副隊?”
“成吧。”繼歡揮了揮手,“走吧走吧。”
“繼隊,這兒有些證物,你看一看。”
繼歡點頭,用帶著塑膠手套的手將證物接了過來,裏麵都是醫院的催繳單,混雜著的還有電費水費逾期滯納金的催款單。
“行,我知道了。”繼歡說完朝裏屋走去,這間屋子挺大的,一旁的書桌上放著一件博物館的工作服,這裏應該是葉弘居住的主臥。
書桌旁的凳子上坐著的是小科員,正負責安撫老婆婆情緒,此時小科員已經被弄得手足無措,見她進去了,如見到了救星一般,雙眼都亮了。
而令一邊坐在輪椅上的老婆婆看到了她,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飛快的移了過來,“你就是他們的領導吧?正好我也不用報警了,你來給我評評理,我這麼一個糟老婆子,白發人送黑發人,這可要了我的命啊。”
說話的同時還大聲的哭了起來。
小科員見又是一模一樣的說辭,都忍不住驚歎為什麼這樣一個老太太還有這麼高的肺活量。
“老太太您先別哭。”繼歡出言安慰道。
劉弘母親一邊哭一邊說:“我怎麼能不哭啊,我傷心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卻被人害死了,博物館的人連上門來看都不看一眼,欺負我這個殘廢老太婆,欺負我一家全是病秧子……”
繼歡有些無奈的苦笑一聲,她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有一些可以做到一邊哭一邊口雌清晰的說話。
本欲走進屋裏的時晏腳步一頓,轉身折回了小小的客廳裏,抄著手看著窗戶外人來人往的菜市場。
技術科的人將東西收拾好,迅速利落的撤離了現場,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
繼歡看了一眼客廳外,還沒往外走就被老太太一把抓住了,“你可不能走,今天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吧?我好好的一個兒子,如今被害了不說,博物館不賠償不說,還說我兒子和人裏應外合盜了畫,這怎麼可能啊?我兒子是怎麼樣子的人我難道不知道嗎?他長這麼大連根針都沒有偷過,怎麼可能去偷畫啊?”
“您先別急,我也暫時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得等查清了案子才能知道是怎麼回事。”繼歡坐到一旁的木凳子上,一旁的書桌角上放著一隻紙盒子,裏麵放著兩三隻玻璃瓶,瓶口還有一隻小木賽,像個那種禮品裝的小玩意兒,“老太太,您能幫我想想您兒子最近的日常生活狀態嗎?”
“這和查案有什麼關係啊?”老太太並不配合,“我現在就要博物館,還有你們警探局給我一個說法,不能欺負我們一家子。”
“您放心,我們肯定會給你們一個公正的說法的。”繼歡應承道,“您若是這樣的不配合我們工作,萬一我們在查的遺漏了關鍵線索,到時候繞很多遠路還查不清案子,豈不是更不好了?”
“我哪裏是啊?我就想著早些回去化驗比對,爭取早日破案。”小洪打起官腔來絲毫不比領導弱,“您說是吧,副隊?”
“成吧。”繼歡揮了揮手,“走吧走吧。”
“繼隊,這兒有些證物,你看一看。”
繼歡點頭,用帶著塑膠手套的手將證物接了過來,裏麵都是醫院的催繳單,混雜著的還有電費水費逾期滯納金的催款單。
“行,我知道了。”繼歡說完朝裏屋走去,這間屋子挺大的,一旁的書桌上放著一件博物館的工作服,這裏應該是葉弘居住的主臥。
書桌旁的凳子上坐著的是小科員,正負責安撫老婆婆情緒,此時小科員已經被弄得手足無措,見她進去了,如見到了救星一般,雙眼都亮了。
而令一邊坐在輪椅上的老婆婆看到了她,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飛快的移了過來,“你就是他們的領導吧?正好我也不用報警了,你來給我評評理,我這麼一個糟老婆子,白發人送黑發人,這可要了我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