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繼歡應下,然後轉身朝關押著陸之遙的審訊室走去,路上遇到了剛從審訊室出來的沈嘉和尤堅,兩人都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副隊,幸好那段視頻來得及時,要不然這幾個老油條肯定不會這麼輕鬆趙工。”
“辛苦了。”繼歡朝尤堅說道:“你和我去審陸之遙。”
“好。”尤堅連忙將咖啡一口喝光,“這就過去?”
繼歡和尤堅進入審訊室的之前,陸之遙正低著頭,兩隻細長白皙的雙手交疊在一起,飛快的翻動著花樣。
陸之遙現在心底很沒有底,在停車場的時候她看見了時晏,還是和她記憶中那個高高在上的時晏一模一樣,隻是他連看她都不看一眼,她是不是知道她和齊三一起出賣了他?
一定是知道了,一定是知道了,要不然他不會那麼冷漠的站在那兒。
陸之遙緊張得做得極其漂亮的指甲一下子被掰斷了,當初要不是齊三那老王八蛋給了她錯誤的提示,她也不會出賣了時晏。現在他用得上時晏了,就又把人撈出來,還想將她推出去,門都沒有。
還好,還好。
老謝說隻要她辦好了這件事兒,南哥留下來的俱樂部都給她,還定會護著她,隻要她死咬著不知道,老謝一定會將她救出去的。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老謝已經死了。
繼歡走進去的時候正好看見陸之遙好似鬆了一口氣,不由微哂,她想到了誰可以來救她?
陸之遙看見繼歡之後就沒有挪開眼,她之前就看見時晏站在這個女人的身邊,兩人正低聲說著什麼事兒,看上去很親密,他們是在一起了麼?
繼歡坐到了椅子上,有些不喜的陸之遙看她的眼光,輕輕咳了一聲,然後說道:“你叫陸之遙?”
陸之遙點頭:“是。”
繼歡:“多少歲?”
陸之遙:“二十八。”
繼歡看了她一眼,又問:“籍貫。”
陸之遙:“D城E縣。”
繼歡:“什麼時候搬到C城的?”
陸之遙說:“十八歲,來上音樂學院的時候。”
和資料上記錄的一致,繼歡微微頷首,開始問與案件有關的問題:
“你做什麼的?”
陸之遙說:“普通的鋼琴老師。”
繼歡皺了皺,這女人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可真厲害,“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廢棄工廠?”
陸之遙說:“我受人邀請去看拳擊賽。”
繼歡看了一眼資料上顯示著陸之遙是黑紅俱樂部以及廢棄工廠背後的老板,忍不住周了皺眉,嘴上問道:“誰的?”
“一個朋友。”陸之遙說。
“什麼朋友?”繼歡問。
陸之遙說:“就是朋友。”
繼歡往後一仰,靠在椅子上:“是嗎?說說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
陸之遙知道繼歡不好對付,“他叫老謝,帶著口罩,我也不清楚他長什麼樣子。”
“不清楚長什麼樣就去見麵?”繼歡敲了敲桌子,“床伴還是什麼?”
“隻是普通朋友。”陸之遙提高了嗓音,“還請警探你別侮辱了我。”
“我知道了。”繼歡應下,然後轉身朝關押著陸之遙的審訊室走去,路上遇到了剛從審訊室出來的沈嘉和尤堅,兩人都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副隊,幸好那段視頻來得及時,要不然這幾個老油條肯定不會這麼輕鬆趙工。”
“辛苦了。”繼歡朝尤堅說道:“你和我去審陸之遙。”
“好。”尤堅連忙將咖啡一口喝光,“這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