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能安分守己,不再深入調查,不查到關於黑鴉的事,他也不會死。”
繼歡看著古月,“你的意思是謝安的死是黑鴉做的?”
古月點頭,“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自認身體矯健也沒法神出鬼沒的將他的死設計這麼天衣無縫。”說完看向繼歡,“你們不也是沒有查清為何溫度計為何會恰好在廚房裏被打碎?”
那的確是一個疑點,不過並不影響那個案子的判定,繼歡看著古月,“你倒是很清楚。”
“尚可。”古月似乎也沒繼續糾纏下去的心思,老實的交代了繼歡比較疑惑的幾個點。
“我觀察了劉麗半個月,知道她經常下班後和相好的約會,所以我就在半路上攔了她一次,高價讓她陪我聊了半夜天。第二次的時候她就沒生疑,我領著她去了那條沒人去的巷子,她為了錢就更配合了,什麼都願意做了。”
“至於李民強,我之所以選在鐵軌邊,隻是因為方便,不過卻漏想了那個流浪漢。”古月看著繼歡,“不過我都是為民除害,李民強可禍害了不少家庭,偷走了多少小孩。你們警探局能一並抓出幾百人的拐賣團夥,也多虧了我。”
古月言辭激烈的大聲說道:“你們不能查到,我查到了,你們不能做的,我替你們做了,你們應該感激我的。”
繼歡看著他激動的樣子,隻覺得這人真的太過偏激了,把自己當成了審判者麼?她們A國不需要這樣的審判者。
“你癡迷於刑罰,想要審判那些犯罪者,為何要用謝安的車。”繼歡問。
“這是我的失誤。”古月十分後悔,“如果重來一次,我會選擇自己買一輛二手車。”
繼歡:“……”什麼破理由。
“我們第一次上你家的時候,你家熏了檀香,是招待了誰?”繼歡將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因為那次的失誤,所以導致後麵繞了一大圈,她後悔極了。
古月眯著眼睛響了一下,“友人。”
上次的答案也是這個,所以繼歡覺得沒錯,所以錯過了真相,但這次,她不能這樣放過去。
“什麼友人?樓下的友人,還是黑鴉的人?”
古月抬眼看著繼歡,“就是你猜想的那個。”
“你們說了什麼?”繼歡追問。
古月說:“我不能告訴你。”
繼歡挑眉:“你覺得你還有拒絕的權利?”
“你可以問問其他的,我知無不言。”
繼歡皺眉,“關於文淵的資料,是你燒掉的?還有書房裏的信,是你故意擺放在那裏的?”
“是我。”
簡單兩個字,回答了兩個問題。
“我們要尋文淵,你早就知道了?”
古月點頭。
繼歡心底閃過一絲疑惑,“黑鴉不是這兩年建立的,是不是早就有了?”
古月看了繼歡一眼,“你很聰明。”
早就有了,早早的就有這麼一個局了?繼歡後背發涼,不敢置信。
“既然早就有了,那你們早就要尋文淵了,你們自己尋了便是,為什麼非要將無辜的人拉進來?”
“若是他能安分守己,不再深入調查,不查到關於黑鴉的事,他也不會死。”
繼歡看著古月,“你的意思是謝安的死是黑鴉做的?”
古月點頭,“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自認身體矯健也沒法神出鬼沒的將他的死設計這麼天衣無縫。”說完看向繼歡,“你們不也是沒有查清為何溫度計為何會恰好在廚房裏被打碎?”
那的確是一個疑點,不過並不影響那個案子的判定,繼歡看著古月,“你倒是很清楚。”